当许延泉说是许清墨说的时候,谢苏鈺来了些兴趣:“你妹妹说的?你妹妹是怎么说的?”
“就只是隨口提的,她说林家这一次就算再推出来一个儿子挡刀也翻不了身了,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等!”许延泉看著谢苏鈺,轻声说道。
谢苏鈺像是忽然鬆了口气一样:“你妹妹真的这么说?”
“自然!我没有必要骗你。”许延泉挑眉,“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怎么这么在乎我妹妹说什么?”
谢苏鈺看了一眼许延泉,然后说道:“你妹妹很聪明,这一次,如果不是她,我们甚至都没有办法查到这个案子,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受到这些杂碎的迫害!”
许延泉挑眉,冷不丁的说道:“所以,你到底是拿什么收买了墨墨帮你办事的?”
谢苏鈺忽然沉默,加快脚步往外走,却被许延泉一把拖了回来:“你不会以为你跑的过我吧!”
“放开!”谢苏鈺咳嗽了一声,“我好歹也是皇子吧,你再不撒手的话,我可治你罪了!”
“我好害怕哦!”许延泉面不改色,“所以,你怎么誆骗的我妹妹?”
谢苏鈺几乎是连拖带拽的被许延泉拉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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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远侯看著散落一地的奏章,以及跪了一地的宫人,便知道皇帝已经发过一次火了。
寧远侯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得弯腰捡起一本一本的奏章,然后放在了皇帝的案台上:“陛下!”
皇帝这才抬头看向寧远侯,他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下,然后起身走到寧远侯面前:“你的女儿,还真是办了个好差事啊!”
“谢陛下夸讚!”寧远侯脸不红心不跳的应下。
皇帝看著寧远侯良久,然后说道:“你也在盼著林家倒台?”
“我二弟的闺女,不能白死!”寧远侯抬头看向皇帝,“这是臣与林家的私怨!”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著寧远侯。
“那么多百姓的,人家也不能白死,这是国讎!”寧远侯再一次开口。
皇帝猛的起身,想要將桌子上的奏章全部都扫落,却被寧远侯一把摁住了手:“陛下,你是明君!”
皇帝的脖颈上青筋暴起,但是也没有能將自己的手从寧远侯的手心里抽出来,最后只能一脸挫败的说道:“放手!”
“我年纪大了,腰不好,不能总是弯腰帮你捡这些东西!”寧远侯看著皇帝,轻声说道。
皇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朕知道了,放手!”
寧远侯到底还是放手了:“陛下找我来,难不成就是为了发个脾气?”
皇帝看著寧远侯许久,最后一脸颓废的坐下:“朕要亲手斩断他的左膀右臂,他会怨恨朕的。”
“陛下便是他最好的一个靠山,一个没有人可以撼动的靠山,只是他不知足,有些只会拖累他的左膀右臂,早些断了才是好事。”寧远侯看著皇帝,顿了顿,忽然说道,“陛下捨不得林家,说到底,还是为了先皇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