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想干的事多了,我为什么要跟著別人一样呢?”秦立春反驳。
赵芸熙语塞,道:“那就请你吃饭。”
“不妥,我们孤男寡女的,多不合適。”秦立春说完,没等赵芸熙开口,他道:“我觉得还是银子来得实在,要是你输了,一盘十两银子,如何?”
她的舞,还不如十两银子?
赵芸熙气得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转身道:“表弟,我跟你一块看摸藕去。”
“郡主,要不然,五两银子?”秦立春以为她嫌弃价格贵了,主动降低了价钱,他道:“你堂堂一个郡主,不会还捨不得这几两银子吧?”
“秦家舅舅,难怪你一直娶不上媳妇呢。”赵芸熙回头朝著他挥舞著拳头,皮笑肉不笑地说:“本郡主,不缺钱,就是不想跟你下棋。”
“难道不是你想下棋吗?”秦立春一脸无辜的说著。
如果不是她从小到大的教养和规矩,赵芸熙真想狠狠一跺脚,她颤著手,努力按捺住想要指著他的手道:“你个臭棋篓子!”
话落,赵芸熙转身就走,就连头髮间的步摇也在摇晃著,似乎在表达著主人的不满。
“芸熙郡主,你不能骂人啊。”秦立春最不喜欢別人说他臭棋篓子,他道:“我知道我下棋不怎么厉害,但,也不能说我是臭棋篓子吧?”
燕书煜的唇角压不住地往上扬。
秦立春立刻瞪了他一眼:“小煜外甥,你还笑我?难道你也觉得我是臭棋篓子?”
“小舅舅。”燕书煜清了清嗓子,道:“领兵打仗,剿匪除恶你在行,但是下棋,你……”
跟他下棋,就是在不断的悔棋之中,这要是碰上一个较真的人,怕是两个人为了悔棋这事,得打起来。
比如大舅舅,不管小舅怎么缠,大舅舅从来就不跟他下棋的。
“大外甥,我知道自己下错了,为什么不能改呢?”
“这圣人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要不是从小被姐姐逼著认字,他怕是现在要成一个文盲,三字经都认不出。
“你说的都对。”燕书煜憋著笑,对於小舅舅的歪理,他选择岔开话题道:“走,我们去摸莲藕,晚上做一道莲藕宴怎么样?”
“炸藕夹、排骨燉莲藕、莲藕圆子、糯米藕、凉拌藕片、莲藕珍珠肉丸子还有炸藕圆子。”秦立春隨口就说了一堆关於藕的菜,秦立春没有再纠结臭棋篓子这事了,拉著燕书煜就去荷塘了。
公主府的荷塘,呈半月形包裹著,此时他们就在月牙最尾端。
“气死我了。”
“呆头鹅,比木头还笨。”
“他脑子里大概全部都装了功法!”
赵芸熙一路走,一路朝著荷塘走去,看到不远处的假山时,她直接就躲进了假山,她的眼睛滴溜地转著,等会看她怎么嚇她。
“八月,你站里面点,別露出来了。”赵芸熙將丫鬟叫了过来,示意她往里面站一点,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道:“等会机灵一点,別被秦將军发现了。”
八月努力將身子挤进了假山,小声道:“郡主放心,奴婢一定不让他们发现。”
八月將自己的衣裙藏了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