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没说过!”寧风笙恼火地说道,“我昨天的確见过你,但你当时在为奶奶做足疗按摩……我们只聊了些奶奶的病情!”
南川世爵起身走来,一把扼住王医生的手:“你的脏手也配碰他?”
“啊!”王医生突然惨叫。
南川世爵扼断他三根手指,动作优雅得像在修剪雪茄。
医生痛得蜷缩倒地,却还在喃喃著:“寧小姐……你怎么不承认了……”
南川世爵瞳孔紧缩,按著王医生的头押进冰桶。
“清醒。”
融化的冰块混著血水,溅上他的黑色手工衬衫,他低声问:“是谁?再胡说,你这一嘴的牙我帮你拔了。”
“是……真的是寧小姐……”
南川世爵揪起人的后颈,丟给保鏢:“拔掉他那一嘴狗牙。吠得太难听!”
“南川先生——”
“最后一次机会。”他甩开铂金打火匣,火焰映著他残酷嗜血的脸。
几个保鏢按著挣扎的王医生,其中一个从工具箱拿出钳子,撬开医生的嘴就要拔。
“南川世爵,你至少问清楚再……”寧风笙別开脸。
“求情?”南川世爵狠狠吸了一口雪茄,“他诬陷你,你还替他说话?”
“不是,我只想让他说出真凶。”
“他的嘴硬得狠,必须严刑拷打才会有实话。”
“你相信……不是我?”寧风笙惊诧地问。
南川世爵吸了一口烟:“你刚说不是你了,那就不是。”
寧风笙身形重重晃荡一下,从未有过的惊喜在胸间爆开。
那种不问缘由的相信,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是你说,要我学会信任。”南川世爵自嘲地笑著,“我在学习,学得怎么样?”
寧风笙嘴唇动了动,內心忽然充满了愧疚,南川世爵终於学著相信她了,她却要丟下他一个人偷偷逃走?
她忽然后悔了,也许留下来,和盘托出,他会站在她身后帮她一起对付宫燁?
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直觉告诉她,是宫燁那只狗!
南川世爵的目光下移,盯著她口袋里鸣叫的手机。
他当然看到她穿著一身外出的行头,还背著双肩包……
“要出门?”他夹著烟问,“见谁?”
“……”
“宫狗?”
一提到宫燁,南川世爵所有的淡定自若消失,眼神里呈现出嫉妒的光火。
“我不去了,其实我……”
寧风笙想解释什么,手机又响起来了。
南川世爵染血的手指伸过来,从她衣袋里掏出手机:“既然不去了,我帮你拒绝。”
“南川世爵——”
他冷笑著,长指按下接听键:
“笙笙,你办得很好,那个孽种应该留不下来了。不过我听说王医生被抓了,你没事吧?动作快点,我派人去接你。”
南川世爵的脸突然变得扭曲,眼瞳猩红泣血,整个人化身狂暴的恶魔!
“寧风笙,你看我是不是像个笑话?我连三岁的智障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