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沙发上,南川世爵用丝帕擦拭著翡翠耳坠——
“少爷,这从牧场的大火里找出来的,已经变色碎裂了……据说是寧小姐奶奶给她的嫁妆。”
南川世爵突然將耳坠掷向茶几,皮鞋尖挑起雪姨的下巴:“左耳还是右耳?”
“南川少爷饶命!”
“少爷,左耳进右耳出,那就右耳。左耳朵留著听从警告!”
南川世爵挑了把餐刀,抵在雪姨颤抖的右耳朵上。
一道血线在空中划过,莫斯端著一杯酒接住落下来的东西:“这可是大补之物,泡酒给寧先生喝喝。”
雪姨捂著满是鲜血的右耳,眼瞳惊惧著,却不敢吭一声。
接著,四个保鏢按著寧姍姍拖了过来。
“小牛皮鞭浸过毒草汁,”莫斯呈著皮鞭递上,“鞭烂的肌肤永远无法祛除疤痕。”
寧姍姍跪地哭泣:“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偷穿她的衣服,求你原谅我……”
南川世爵抬手,鞭打的动作就像把玩一个物件,脸上面无表情,动作云淡风轻……
手臂来回地甩著,眼神却不屑看一眼。
他拥有绝对的王者威信,在他出手时——没人敢躲他的鞭子!
第七鞭时皮鞭绞入皮肉,寧姍姍背脊血肉模糊,几近昏厥。
南川世爵垂眸冷笑:“冒牌货的血染不出正红。”
“少爷,地下室已经改成了火场密室。”莫斯低声说道。
“那场火是意外……”晨妈颤抖著跪地求饶,“南川少爷,请放过我们老爷……”
南川世爵脸色残酷无情,血色的目光让所有人不敢再求情……
地下室铁门缓缓开启,寧振海双手被绑著麻绳,惊惧地挣扎著。
“温度调到三百度如何?”南川世爵转动火钳,烙铁头部在炭火中发亮。
寧振海的惨叫混著皮肉灼烧的嗤响在密室迴荡——
南川世爵却端起波尔多红酒浇在伤口上,在蒸腾的血雾里哼笑起来:“痛吗?”
“南川少爷……”
“你把笙笙一个人扔在火场里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痛不痛?”
“我有罪,是我错了……我对不起笙笙……”
“游戏规则很简单,”莫斯看著少爷將汽油浇在寧振海头顶,“你当时用了几分力锁门,现在就有几分钟逃生。”
南川世爵甩开打火匣,幽蓝火苗在指尖跳跃……
“不过这次,换你亲爱的妻女在外面锁门。”
浓烟从四面八方涌来时,寧振海疯狂撞击铁门。
门外传来雪姨母女的哭喊——她们被铁链锁在消防栓上,眼睁睁看著火舌舔舐门缝。
南川世爵立在监控屏前轻笑,所有招惹寧风笙的人,都是死罪!
“脏东西,都该烧乾净了。”
突然他脸色大变,看见监控器的浓烟里走进一个身影……
“寧风笙——”
他又看到她了,她离开以后,他无数次看到她的身影。
明知道那是他精神崩裂看到的幻影,他不顾一切地往地下室的火场里冲。
“少爷,哪有寧小姐?没见著寧小姐啊!”莫斯急急拦著他,“你看错了!”
“万一她回来了,万一她被烧死了……”南川世爵陷入疯狂,“滚开!”
一把將莫斯甩开,他消失在浓烟滚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