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场景,“寧风笙”第一次叫他哥哥,也是在她中药神智不清时。
这女人都被药迷糊了,还能装?
还是……该死的巧合!
寧风笙抓著南川世爵的衣襟,小脸凑过来……
就在两人的唇瓣即將相触之际,南川世爵清醒过来!
“就这么饥渴?”他心里有著矛盾的纠扯感,“果然是下贱货色。”
寧风笙被一把甩开,后背撞上冰冷的瓷砖,疼痛却抵不过心口的绞痛。
她死死咬住下唇,趁著还有仅存的一丝理智,用尽全力將额头撞向墙壁——
“咚!”
一声闷响。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她看到他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fuck!”南川世爵接住她软倒的身体,手掌触到她冰凉的肌肤时,心臟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回臥室。
“医生?!”他的声音里带著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司小姐浑身湿透,衣衫不整,我让医生出去了。”莫斯管家震惊地看著这一幕。
这张黑色大床是少爷的禁地,除了寧小姐,没有任何女人被允许触碰。
“少爷,要不要把司小姐送回她自己家——”莫斯怕少爷会陷进去。
“闭嘴!”南川世爵厉声打断,小心翼翼地將寧风笙放在床中央,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去叫医生。”
莫斯欲言又止,少爷这紧张的模样,往常只有在面对寧小姐时才有,他嘆口气匆匆离去。
南川世爵站在床边,凝视著昏迷中的寧风笙。
水珠从她发梢滴落,在黑色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跡。
她的睡裙被水浸透,隱约可见內衣的轮廓。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与额头的伤交相辉映。
不知为何,南川世爵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他伸手拨开黏在她脸上的湿发,指尖却在触及她肌肤的瞬间如触电般收回。
“寧风笙……”他低声呢喃,隨即又厌恶地皱眉,“见鬼——你才不配是她。”
寧风笙在昏迷中瑟瑟发抖,额头高高肿著……
“把她湿透的衣服换下来。”他扯松领带,“医生怎么还没来?!”
佣人们轻手轻脚地替寧风笙脱掉湿透的衣服,將她擦乾后,换上乾爽的衣服。
没有临时准备替换的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是“寧风笙”当初住在这里时的睡裙……
那条裙子穿在她身上刚刚合身,乍眼一看,就更像她了!
南川世爵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烦躁地扯开领口。
医生很快赶到,为寧风笙处理伤口。
南川世爵全程站在窗边,背影僵硬如雕塑。
“仔细检查她身上每一处伤。”
“少爷,她身体很健康,就是有点发烧的跡象……”
“出去。”他声音沙哑。
当房间重归寂静,南川世爵走到床边,垂眸凝视著昏迷的女人。
他轻轻捲起寧风笙的左袖,盯著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