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风笙:“……”
“理解能力这么差?还需要两头一起跟我说?”南川世爵皱眉,嫌弃地在空气中挥了挥手,“吃什么了,屁这么臭,还想和我的女人睡?”
“闻闻味就行了,爸爸还想要配方,想得美!”
寧风笙差点笑坏了,来自南川家族的嘴毒——
……
主臥內里点著香氛。
寧风笙被他半搂半抱著带进来,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南川世爵!你是不是真有病?!”她用力想推开他,“四根烟?你怎么不直接点个炸药包把自己炸上天?!医生的话都当耳旁风是不是?你是不是觉得……”
“嘶——”一声压抑的抽气声打断她……
南川世爵箍著她的力道鬆了半分,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僂了一下,俊美的眉头痛苦地拧紧,额头满是冷汗。
寧风笙的指责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她太熟悉他这副样子了——是伤口被剧烈动作牵扯到了。
她想去扶他的腰,又猛地顿住,手指蜷缩起来,不能碰他,这男人一点都不禁碰的!
“怎么不碰我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胸膛上,“摸我。”
寧风笙咬著唇,恨恨地瞪著他:“活该!让你作死!”
南川世爵高大的身影笼罩著她,那双眼在昏暗中却亮得惊人,里面翻涌著浓郁的情潮,牢牢锁住她担忧又气恼的脸。
他盯紧她担忧的小脸,像是得到了某种確认,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弧度。
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有些粗糲,轻轻摩挲著她细腻的皮肤。
“我喜欢看你骂我。”
“……?”
“別停,再多骂几句。”
“你的脑子真的病坏了?”
“证明你在乎。”他低语,声音沙哑地摩擦著她的耳朵。
寧风笙被他看得心头髮慌,两个人共处一室,空气都变得热了起来……
“你以前答应过我戒菸的……什么时候又抽上了。”她转移著注意力。
“想要你想得发紧的时候,身体疼得疏解不了,能怎么办。”他说著,那只大手攥著她的裙边往上卷……
寧风笙脸颊发热,一把按住他的手:“手別乱动!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你不清楚?不是说喜欢会自己动手的宝宝么……”南川世爵对著她的脸直喷热气,“我很会自己动手,你不喜欢?”
寧风笙秒懂他话里的暗喻,脸颊红得更厉害了:“你又不是宝宝……”
“三百多个月的大宝宝。”南川世爵喉咙吞咽著,眼神邪气满满,“怎么不是?”
“有你这么色的宝宝?你再动手动脚我真的出去了……”
“我色?寧风笙,我跟你谈恋爱就是要亲嘴,要摸要抱的,不然叫哪门子恋爱?”
“……”
“四年了,”他嗓音低哑得不行,“人类爬到食物链顶端是为了吃草?寧风笙,你虐待我,让我吃了四年的草!”
从她怀孕起算,到现在差不多四年了。
寧风笙垂下长长的睫毛,他確实为了她压抑著生理本能。
“你真的不能碰我,我这副身体其实……”
“病好了能碰?嗯?”南川世爵咬牙切齿地打断,深怕她说出对他的身体没有感觉这种话,否则他要疯,“等我的病好了就让我吃个尽心……寧风笙,这是我现在最大的盼头,这四年的日子太苦了,给我来点甜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