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怀里的女人除了流眼泪,再无其它反应。
“见鬼的肌肉反应……寧风笙,你给我希望了,我信你会醒!听到没有?!”
“寧风笙”这次的泪流了很久很久……
南川世爵小心地舔著她的泪水,咸咸的。
他的心里爆炸开狂喜。
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寧风笙快回来了……
这四年,这女人连睫毛都不曾颤动过!
有些植物人能感受外界的反应,寧风笙却像灵魂都抽离了一样,对外界完全没了感知。
南川世爵做过很多事,说过很多话,试图刺激她的反应,屁用没有。
现在她终於会流泪,不再是冷冰冰的木头!
浴后,南川世爵用浴巾包裹住寧风笙,將她抱到床上,接上输液管和监护仪器。
躺在她身边,將她搂入怀中,仿佛要將她揉进骨血……
……
翌日一早。
南川世爵按了遥控器,连接地下室的监控屏……
南川夜宵被保鏢按在地上,挣扎著抬头,看见男人修长的手指滑向“寧风笙”的颈侧——
那里有块淡粉色印记,像朵含苞的玫瑰。
莫斯乐了,少爷一大早就炫耀起胜利果实了。
南川世爵微抬著下巴,对挽起胜利者冷笑:“属於我的东西,你永远別妄想。”
南川夜梟的眼神紧缩:“哥行动力不错。”
“白玫瑰庄园?……抄作业也能抄到猪脑上?!只有死人才祭奠白玫瑰!”南川世爵冷笑,“我行善事,一把火烧了。”
“你贏了一局。不过笙笙是我的……”
“你的?”南川世爵慢条斯理地捲起寧风笙的衣袖,露出她乾乾净净的手指,“你送的垃圾,已经扔进垃圾桶了。”
“……”
南川世爵从西装內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是枚鸽血红宝石戒:“这颗婚戒叫』心臟』。婚礼那天我会邀请你做看门狗。”
南川夜梟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哥,我不会给你机会娶她。”
“凭你?你先活著走出去再说。”南川世爵將戒指套在寧风笙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
他忽然俯身,含住寧风笙的耳垂,故意发出曖昧的水渍声,“她这里最敏感,每次我咬,她都会抓著我的头髮哭。”
南川夜梟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她是病人,你做什么?!”
“在做所有爱人会做的事。”
南川夜梟剧烈地挣扎著,锁链哐哐响,却被保鏢一脚踹在胸口。
皮鞋踹在他断裂的肋骨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南川世爵品尝著他的痛苦,在寧风笙颈间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著发出满足的喟嘆:“她身上的香水,是用我的体味调的……”
他故意停顿,看向南川夜梟骤然绷紧的下頜,“我的信息素。医生说,植物人也能闻到熟悉的味道,你说她会不会在梦里,也只认这个味道?”
南川夜梟没说话,脸色阴沉极了,眼底有刀人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