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很快赶到。

“两位，我们需要给寧小姐做初步认知评估……”

南川世爵勉强让出位置，但目光始终没离开寧风笙。

医生拿出几样简单的物品——

苹果、玩具熊和儿童画，开始测试寧风笙的反应。

“寧小姐，能认识这些是什么吗？”

寧风笙盯著看了一会儿，伸手抓起一只苹果，然后直接往嘴里塞。

南川世爵眼疾手快地拦住她：“不能吃，还没洗。你的肠胃现在只能吃果泥。”

寧风笙不满地抗议，像个要不到的孩子。

南川夜梟宠溺地摸了摸鼻子：“笙笙宝贝认识苹果，还知道往嘴里塞，太优秀了。”

南川世爵擦了擦寧风笙的嘴：“我的女人，智商一向高。”

“没人教她认识苹果，她能知道这是吃的。笙笙宝贝，果然聪明！”

一群医护人员：？？？

寧风笙眼睁睁看著苹果被拿走，还生气了，脸扭向一边，谁也不理。

南川世爵眉头高扬：“还会发脾气。”

南川夜梟笑开了：“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医护人员：……

二位对病人的要求真低。

接著，护士倒了一些积木在床上，让寧风笙挑出红色那块……

寧风笙並不认识什么是红色，拿了一块蓝色。

“再来一次，笙笙。”南川夜梟换了块红色的给她，“这才是红色。”

寧风笙举著红色积木看了看，又往嘴里塞。

南川世爵：“……”

南川夜梟：“……”

“不是吃的，”南川世爵轻轻掰开她的嘴取出积木，“是玩的，像这样……”

他示范著將积木搭起来。

“看来笙笙宝贝是饿坏了，小馋猫，別急，我马上派人去买你爱吃的回来。”

医生咳嗽一声：“目前看来，寧小姐的认知能力大约相当於12-18个月的幼儿。这是植物人甦醒后的常见情况，隨著康復训练，智力可能会逐步恢復……”

“需要多久？”南川夜梟问。

“这个……很难说。”医生为难地搓著手，“可能几个月，也可能几年，甚至……”

“甚至永远这样，是吗？”南川夜梟眼睛盯著南川世爵，像是在挑衅。

南川世爵的下頜线绷紧——

早上医生说寧风笙的智商只有1岁，现在改口，12-18个月了。

这证明短短时间，寧风笙的智力就长了不少。

“我会带她去欧洲，找最好的专家。”不管用任何办法，他有一辈子的时间陪她治疗——

“欧洲？”南川夜梟不赞同，“就她现在这状態，经得起长途旅行？哥你是在为她著想，还是在满足自己的控制欲？”

南川世爵的眼神变得危险：“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寧风笙似乎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她的目光在南川世爵和南川夜梟之间来回游移，再次停在南川世爵脸上，伸出双手做了一个要抱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