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欢吹乾头髮后,放下裙子,拿起一条包臀牛仔裤。
自从那晚生日宴,谢司衍骗她换掉墨绿抹胸裙,他就对舒欢的穿搭彻底没了发言权。
於是舒欢挑挑拣拣,找到白色掐腰短袖换上,大方展示精致乾净的锁骨和肩线。
坐在椅子上,或者抬手,露出一截细腰,性感的两个腰窝在衣摆的阴影里若隱若现。
谢司衍选了附近的一家法式餐厅食饭,步行就能到,出门后他跟舒欢十指相扣,漂亮到要看住她的程度。
早知道她穿得那么辣,晚餐也在酒店吃,少走一段路,少一些人看到她。
今天不热,吹著晚风,在塞纳河边徒步很愜意,舒欢嘰嘰喳喳跟谢司衍有很多话要说。
谢司衍鬆开手,搂住她若隱若现的细腰,时不时搭一下腔,不至於让她唱独角戏。
他今晚也穿得休閒,白衣黑裤,只是没打领带,气质沉稳的厉害。
不像出门放鬆的游客,像是巡视產业的大boss,举止稳妥有度,身边舒欢细碎的小动作很多,鲜活的令人耳目一新。
“我听保鏢说你晚上不出门,为什么?”谢司衍不动声色的问。
“第一天太累了,第二天我乘车的时候看到有人抢劫,我一个女孩子晚上出门閒逛,不太安全。”
舒欢没有跟谢司衍靠得太近,走路不方便,时不时跟他贴一下,那双顾盼生姿的眼眸就笑得很开心。
很多人都在看她,或欣赏或覬覦,谢司衍气压很低,喉结不耐的攒动,那颗小痣在慾壑难填里沉浮。
“你的想法很对,没有可靠的亲人陪伴,晚上出门不安全。”谢司衍顺势提起凌彦,“怎么认识了这样一位朋友?”
舒欢没有意识到醋缸发力,她沉吟一声,明媚的脸蛋竟然有些苦恼,在为一个野男人苦恼。
听到舒欢说,“看得几场秀我和他座位挨著,就认识了。lucas学识渊博,他是译界的权威,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幸成为他的朋友。”
谢司衍眼底的笑意消失,声音凉凉,“怎么比挑老公还要谨慎?”
意识到自己在刺激舒欢跟凌彦当朋友,某男人直接沉默了。
舒欢眼珠骨碌碌转动,她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谢司衍一碰到lucas就怪怪的。
“lucas嚮往柏拉图式爱情,他一直在期待自己的命定中人,所以年过三十没有恋爱结婚。”
谢司衍凝著天真的女仔,意味深长地说:“不排除世界上有这样一小部分人,但凌彦给我的感觉不是食草动物,他的欲望和野心全部藏在他温文尔雅的表象之下。”
舒欢没有爭执,她对lucas了解不多,无法辩白。
再者,谢司衍洞察力强,可能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吧。
“你后续要去他的出版社工作?”谢司衍问到底,掌控欲在作祟。
舒欢真没想过这件事,就认真想了一下,“我只计划要上几年班,积累经验后当自由译者,不一定去lucas管理的出版社。凤凰译文出版社是国內三巨头之一,我是萌新,人家都不一定收我的简歷。”
有点怀念她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履歷,名校毕业,工作四年遇到风口,轻轻鬆鬆就年薪百万。
后来转行译界,也是轻轻鬆鬆,虽然物质生活不如现在优渥,但她拿著优秀的履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谢司衍:“不如我投资一家出版社,环境和工作时间你可以自由安排。”
这是什么霸总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