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欢真的在考虑陪他出差。
“我要辗转两个国家,不捨得你这么辛苦,下次再陪我去。”谢司衍说的淡然,托著她脸颊吻得深入,好不容易分开,又低头勾著她的唇珠逗弄。
舒欢鼻息溢出不成调的哭声,不是吻痛了,而是她感到难为情,没想到一晚上她弄脏了两条裤子…
谢司衍自然感受到了,跟那晚看烟一样,他喉咙闷出一道碎裂的轻笑,听著有几分不正人君子的得意。
舒欢的脑袋埋在他颈窝里,任凭谢司衍怎么哄都不抬头。
“宝贝好厉害,要是我们一起出差十天,裤子都要带一箱。”他声音低哑,意犹未尽的嘆了口气,真心实意的夸奖。
听在舒欢耳朵里,只觉得他异常恶劣。
“別乱说…没有的事,是你太浪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舒欢在他肩膀咬了一口,看到那枚颈间的小痣,她毫不客气又是一口。
喉结是禁区,碰一下都是敏感的,更何况被她用牙齿磨著咬了。
谢司衍眼眸暗了暗,腾出地方,攥著她的臀放到桌面,並且强硬的命令她环住他腰身。
规规矩矩摆放的书籍和文件,书房常年浸著凝神的冷香,身后悬掛著某位书法大家的『寧静致远』,这些承托他在名利场游刃有余的理智,不抵她唇间一丝甜蜜。
怎么还敢带著她出差。
翌日,舒欢想著要早点醒,可以送一送谢司衍,但她睁开眼时,身边还是没人了。
听到窗边有声响,她连忙跑到窗户边上看,还以为谢司衍没走,谁知是送他出门的车子回来了…
舒欢嘟了嘟唇,看到床头的手机,她立马划开屏幕,想要给谢司衍发消息。
就看到他四十分钟前发过来的简讯。
[要想我,给我发简讯或者微信,我看到就回,有急事拨打我的私人號码。吻你。]
舒欢很不含蓄的笑出声,像个天真的小女孩,自己羞了一会儿,屈起手指打字回他:[现在就很想你]
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听荣叔说:“大少这次出差,要回收一部分海外资產,大概十天后回来。只处理股权问题,一周就能回来,如果还涉及一些不动產和艺术品,可能时间久一些。”
在舒欢养白白的那半年里,荣叔就有意无意跟她说一些家族生意上的事。
大少把少夫人扔在英山公馆,態度冷酷,但是眼瞅著少夫人一天天变美,难保大少不会转变心意。
大少未来继承谢家,少夫人要当主母,什么都不懂怎么成。
舒欢咽下嘴里的食物,好奇地问:“为什么处理不动產艺术品,比处理股份还要难?”
荣叔:“倒不是难,只是手续复杂。”
比如处理股份的时候,需要跟註册处打交道,若是给註册处捐款,时间方面灵活很多。
再说处理不动產和艺术品,古董和房產是不同的处理方法,要跟不同的机构打交道,费的时间要多些。
舒欢听得津津有味,当成下饭菜。
回到自己的书房,她打开微信想要给谢司衍发点什么,就看到了凌彦发过来的消息。
[修改完了吗,需要我再帮你评分吗?]
“……”
想起了被论文导师支配的恐惧感,舒欢连忙端正態度,打字回覆:[我正在找感觉,劳烦您掛心了,问您早安。]
修改了一上午,译文结尾还是有点差强人意,舒欢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吃午饭,她打开微博刷了刷。
李觅儿也是好起来了,以前日更微博没人理,现在十天半个月不发一条微博,营销號和黑粉每天给她送热度。
有媒体记者去探班,分別对《樱树下的我们》男女主演做了採访,记者向他们拋出了一个致命提问:你们认为这部校园剧是大女主还是大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