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们有几个棒小伙负伤了，警局只能给他们最低的补偿金，因为我们的资金捉襟见肘，用来购买维持治安的设备已经耗费了我们太多的资金了。”戈登嘆息道。

蝙蝠侠当即说：“我会和布鲁斯韦恩说，让他为警局捐赠一笔经费。”

“不不，蝙蝠侠你还不明白吗？这不是钱的事情。”戈登喝了口咖啡嘆息道，“布鲁斯韦恩给我们的经费，也会让哥谭的警察成为富人走狗。

事情重点完全不是钱，而是蝙蝠侠你·你究竟是为了谁而战？为了这座城市还是为了那些富人的財產和安全。”

蝙蝠侠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不相信小丑，蝙蝠侠。”戈登嘆息道，“但他说的话的確很有道理，不是吗？几百上千个训练有素的警察，配备你的部分装备，纵使他们每个人都不如你，但加起来呢？”

蝙蝠侠沉默了，他俯瞰著哥谭，看著那些醉人的霓虹灯光，一片黑暗的哥谭被映照得灯火辉煌，像是深渊上破碎的彩虹，人潮汹涌如同河水一般流淌在哥谭的大街小巷。

嘆息著，蝙蝠侠说：“事情不是这样，戈登。你应该明白，明白我为什么不那么做。”

“但我不知道也不明白，就像我不明白，我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会把芭芭拉牵扯进去。”戈登放下了咖啡杯，走到蝙蝠侠面前，仰望著蝙蝠侠，戈登还是第一次距离蝙蝠侠那么近，

“为什么我的女儿会被小丑袭击，为什么她会被稻草人绑架？为什么你要欺骗我？”

“我很抱。”蝙蝠侠垂首看著戈登，“我真的很抱歉。”

“结束这场无聊的扮演游戏吧，为了你也为了你身边的人。”戈登嘆息道。

“还不行，现在还不行。”蝙蝠侠沙哑的声音现在听上去是那么苦涩。

“你要消失了吗？在我转身的时候，和以前一样消失。”戈登背过身，又转过身。

蝙蝠侠依旧贏立在原地，像是尊静默的雕塑般，阴影从他的脚下蔓延：“我很抱歉，关於將芭芭拉扯入这件，但还不行。我还不能结束，等到事情结束，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说罢，蝙蝠侠射出鉤锁，身形盪起，如同一只蝙蝠划过夜幕，隱入黑夜。

戈登长嘆一声，看著围栏上放著的马克杯，拿在手中，他看著马克杯上的字跡，神色复杂：“小丑，你真的恢復了理智？还是-將我们牵扯进了更大的阴谋中？”

作为哥谭市未来市长的两大竞选热门之一的內皮尔，从不和自己身份相衬的位於贫民窟的住所醒来。

按照他之前所说的话，这样子是为了聆听来自哥谭底层的声音。

他在自己的妻子玛利亚德鲁丝的帮助下穿好了西装革履的服装，微笑著对正在给自己打领带的玛利亚德鲁丝说：“亲爱的，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当然。”玛利亚德鲁丝微笑点头，“我会在车上等你。”

（玛利亚·德鲁丝《苍白骑士》中的第二个小丑女，是哈莉奎茵的替代品）

內皮尔微笑著目送玛利亚离开，反锁上门，隨后迈步走入了地下室。

伴隨著迴响在地下室的脚步声，刺耳尖锐的笑声越发清晰起来，两个笑声重叠，充满了恶意与恐惧。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那笑容越发猖，越发令人不安。

直到內皮尔停下脚步，嘴角上扬：“早上好，我的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