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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你还好意思说，亏我相信你主持的竞选，你知道我亏了多少钱吗？该死，

如果不是.”企鹅人骂骂咧咧的，蝙蝠侠却已经衝到了企鹅人身前，拽著企鹅人的浴袍將他拎到了窗边。

企鹅人感受著窗边呼啸的寒风，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真的吗？蝙蝠侠，每次你来找我都得来这一套，你就不能直接问我，然后我告诉你，咱们省去中间的环节？节约大家的时间不好吗？”

“告诉我，是谁让你僱佣的那些罪犯！”

企鹅人撇开头：“我说，我说。真的，蝙蝠侠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受气了就过来打我，好歹的我也是企鹅帮的———啊啊我草！”

蝙蝠侠直接鬆手的，企鹅人瞬间从窗边坠向地面，在头皮马上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吻的时候，身体迅速止住。

又被蝙蝠侠拉了上来。

“我都说了我交代，为什么还要这样！”企鹅人声音颤抖，“蝙蝠侠的你没有人性啊，我是残疾人，我可以去残联告你的！別·.啊我草企鹅人再度来了一次蹦极，被蝙蝠侠再次拉上来的时候捂著胸口，面色苍白如纸：“我说，我一定配合，妈的在哥谭赚钱真不容易。

白天要和其他帮派火併，勾心斗角。晚上还要担心被蝙蝠侠翻牌子，要不你在我身上装几个窃听器吧，我真的別別—..我都啊我草”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蝙蝠侠抓著企鹅人浴袍，看著企鹅人的眼睛。

长长的鹰鉤鼻都快地缩回去了，企鹅人开口：“是猫头鹰法庭，我说。”

“他们是怎么找上你的。”蝙蝠侠继续追问。

企鹅人想说：和你差不多，但是他不敢。

於是说：“其实你心里应该也有答案了，不是吗。据说法尔科內被捕之前，

在警局和一位神秘人畅谈了一小时，之后认罪入狱，有人说那个神秘人是戈登。

也有人说的当天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场，而那个人就是蝙蝠侠，我想法尔可能应该暗示过你了。”

蝙蝠侠拽著企鹅人扔到了屋內，回想起那场和法尔科內的谈话。

优雅的义大利老教父，即便是戴上了手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座城市交给你们了，但並非是我交出去的，因为这座城市不属於我，也不属於你们。我曾经和你们一样怀揣梦想直到在哥谭碰了一鼻子灰，或许你们有一天会理解我，理解我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我並没有征服这座城市，而是成了这座城市的奴隶。

在你们的身上我看到了曾经那个怀揣梦想的自己，一样天真，一样单纯，一样的蠢——.”

法尔科內已经保释出狱，据说现在已经跑到了hk避难，很长时间没有再出面过，法尔科內家族的遗產也被哥谭现如今的帮派瓜分。

“他们是谁！“蝙蝠侠冰冷的声音，像是雨水一般拍击在企鹅人的心臟上。

“不知道，”企鹅人嘴角勾起，“没有人知道，如果能有谁知道，也只有你.”

说著企鹅人看向正在拿著麻袋往里面装雪茄的陈锋，又看了眼蝙蝠侠皱眉道，“你也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