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陈锋在贴吧，群聊中灌水一样，对线从来不是为了贏。

只要噁心到对方的同时，自己能受得了，那就算成功。

总想著贏贏贏的，到最后都是输光光。

大大咧咧地將脚翘在仪錶盘上：“为什么呢，这个称呼让你想到熟人了吗？

还是糟糕的一天呢？”

“我討厌这个语气，和你的装扮。”蝙蝠侠驾驶著蝙蝠战机，杜宾庆幸自己不用被一根绳子吊著飞，嗅了嗅说，“boss，这附近的味道得不止一个人。”

“我看到了。”蝙蝠侠已经打开了热成像，在热成像的观测上，隱藏在艾斯化工厂废墟的所有人全部展露无遗。

包括被捆在轮椅上的杰森托德。

“奇怪，为什么看到杰森托德的一瞬间，我觉得我的物理学圣剑在发热呢？”陈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根撬棍，眼冒金星。

杜宾撇撇嘴衝著蝙蝠侠吆五喝六：“我又没叫你。

然后小跑著来到陈锋身旁，諂媚的样子让蝙蝠侠感到有种熟悉感。

“我想起来了，布鲁斯韦恩的身边也有很多这样的人，不过他们的样子好像比你好点。”

“沃特玛是狗，我又不是人，你还想让狗对你有好脸色？”杜宾骂骂咧咧地说，“boss，这个人是不是个智障。”

“闭嘴，你吵到我的耳朵了。”陈锋开口。

杜宾当即趴窝在地，擬人的狗脸开口：“好嘞。”

陈锋確认附近的確没有什么比如双子塔一类的高楼大厦后，又在思考確认韦恩家族没有什么霓虹人，阿拉伯人的血统才说：“蝙蝠侠，已经到位置了，我要先溜进去了。”

“首要目標是救出杰森。”蝙蝠侠叮嘱，“可以把撬棍先给我吗？”

“当然可以。”陈锋將手里的撬棍递给蝙蝠侠，然后又从腰带里面抽出一根。

蝙蝠侠看著手里的撬棍，又看了眼陈锋，目光锐利起来。

“怎么，一根撬棍不够吗？”陈锋疑惑道，然后將手里的撬棍塞到了蝙蝠侠手里，之后又抽出来一根。

“你还是快点进去行动吧。”蝙蝠侠嘆息一声，看向热成像仪中的人，“那些警方暂时没有找到的人，可能也都在这里。”

“说起来，之前贝恩弄到的那个核弹还被警方收缴了呢。”陈锋笑嘻嘻地说，“在哥谭这个破地方放在警局里面的危险物品，就跟在恶棍的手里面没有什么区別。

警方的保存库跟恶棍们自动刷新任意拾取的宝箱没什么区別。

你可以考虑下这个。”

“我找戈登谈过了，他现在没有办法相信我。”蝙蝠侠为过去的战友情嘆息了一声。

“只是因为內皮尔的演讲吗？”陈锋露出一副玩味的表情。

蝙蝠侠目光凝重：“还有芭芭拉，是我欠他们的。”

蝙蝠侠的目光投向远方落在杰森的身上：“在我解决掉猫头鹰法庭的事情，

洗清我身上的冤屈，我会去警局投案自首。”

“好，我赞成！所以我可以分到几套蝙蝠战衣和蝙蝠车？还有几个蝙蝠洞？”陈锋目光炯炯地说，“放心吧蝙蝠侠，我舔包的时候一定眼含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