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蝙蝠侠说出小丑不是他的宿敌之后，你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吧，我猜猜你的计划一定提前了，小丑不需要计划。

小丑只需要混乱，我们要摧毁蝙蝠侠！”

內皮尔忽然发出一阵狂笑：“没错，没错。但我的確需要一个计划，毕竟要將整个哥谭所有的人全部转化为“小丑”，不是只在水源中释放一些“小丑毒素”就能做到的。”

內皮尔的就任演讲上，参拾亿给蝙蝠侠“擦屁股”的钱，全部转给了警局，

参拾亿资金对哥谭警局毫无疑问的是一笔天文数字。

哥谭警局立刻开始利用这参拾亿的资金，开始更换装备和武器，装备精良的程度甚至超过了阿美丽肯的国民警卫队。

“我討厌这种感觉。”第三个小丑，拉低了帽檐紧紧的跟在严肃的小丑的身后，或许可以暂时將严肃的小丑称为“罪犯”，第三个小丑称为“笑匠”，而內皮尔还是称呼他为內皮尔吧，

“我们就不能放一把火，在老鼠的身上沾上汽油和沥青的混合物，一根火柴就能让整个街道燃烧起来。”

笑匠摇晃著身体，像是只滑稽的企鹅，手里拎著笼子也隨著身子不停的摆动。

罪犯任凭雨水从身上划过，街道两侧排水渠下虽然没有居住著来自另外一个宇宙的“小丑”，只有几只贪婪而肥硕的老鼠，从缝隙中钻了出来猩红的眼眸令人不安。

笑匠踢了踢手里的笼子，惹得笼子里面的老鼠发出一阵“哎吱呀呀”的尖锐叫声。

他打开了了笼子，任凭笼子里面的老鼠逃了出来，隨后钻入了下水道，而那只老鼠的面庞上却涂抹著小丑一样的色彩，皮肤有“灼烧”一样的痕跡，似乎被化学药剂褪去了毛髮，显得异常苍白。

罪犯回身，看向笑匠：“不要问那么多问题，如果计划真的有效，我们就要实施，接下来和我去拜访一位老朋友，他或许不太情愿，但他会喜欢我们要做的事情，这或许会有趣一些。”

笑匠顿时眉开眼笑，笑的身子也跟著一起颤抖起来：“哈哈哈，我真想看看他的表情。”

“这个世界上，蝙蝠侠只能有一个宿敌，那就是我们。”罪犯冷声道，“给予他最沉重的打击，才可以让他记住我们。

2

1

“或者我们选择另外一条道路，將哥谭所有的罪犯全部转换成小丑。”笑匠摇晃著手指，想像著可能发生的场景，顿时笑的乐不可支。

“那就是內皮尔的计划，也是我为什么配合他行动的原因，猫头鹰法庭的蠢蛋，到最后也想不到我们居然有三个人。”

想到了些有趣的事情，罪犯嘴角勾起，他的笑容更加挣狞，带著癲狂的笑容，脸庞上的皱纹扭曲，形成一条条刀疤似的纹路，

“他们没有机会知道真相了。”

“我以为你还想要从他们那里拿到“內皮尔』復活的秘密呢？”

“这算什么秘密。”罪犯冷声道，忽然张开双手，享受著大雨浇灌的感觉，“死亡才是归宿，死在蝙蝠侠的手上，才是升华与圆满。”

忽然罪犯再度发笑，“如果他不杀了我，那我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