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打一针就好了。”

“我不是。”小丑立刻解释起来。

“比起贝恩，腹语人，日历人，还有那个，风箏人来说。小丑上不得牌面，全靠人多罢了，还不配当你对手。

就交给我这个罗宾吧。”陈锋双手叉腰，自信地拍拍胸脯。

“腹语人？日历人？风箏人？”每说出一个名字，罪犯的声音就提高一分，“你居然把我和风箏人还有日历人那种罪犯比？日历人记得所有日子，但根本记不住自己儿子的生日，你知道吗！我才是蝙蝠侠的宿敌，哥谭的梦魔！

我手里面有足以將整个哥谭夷为平地的大威力核弹。”

“上个用核弹威胁哥谭的是谁来著？”陈锋看向蝙蝠侠故作疑惑地问道。

“是贝恩。”蝙蝠侠配合地回答。

“啪”陈锋双手一拍，“你看你连用核弹威胁哥谭的计划，都是抄袭贝恩的，你觉得你配当蝙蝠侠的宿敌吗？”

“你放屁！”罪犯狞地说，“那枚核弹本来就是我的，我藏起来的！”

“但你没有用，”陈锋嘆息道，“那就太可惜了，只有第一个人才是原创，

你不是。你是剽窃。”

“但我还转变了大量的哥谭市民，他们將会让哥谭陷入无政府状態，即便是没有核弹，我也一样可以摧毁哥谭。”罪犯咬牙切齿地说。

“哦，这个计划確实不错。”陈锋思付道，又问蝙蝠侠，“这个计划听上去好耳熟，他是不是用过？”

蝙蝠侠点头：“用过。”

“你看，你的计划没有一点创意性，一个计划翻来覆去地用，没有一点新意。你还不如谜语人呢，好岁谜语人一个谜语不会出第二次。”陈锋摇晃著脑袋，耸肩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著罪犯。

“不入流啊，不入流，我们还是不要找他了，反正他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我们还是找贝恩，他肯定知道。”

“我知道，我就是全都知道！我就是不说！”罪犯在浮空艇上蹦跳起来，脸色已经气急败坏，

白色的油彩都盖不住红彤彤的脸：

“贝恩早就被我们抓起来改造了，我要把所有恶棍都转化成小丑，还有谁能当你的宿敌！只有我，只有小丑才是蝙蝠侠的宿敌。”

“吹牛。”陈锋指了指罪犯，一脸鄙夷，“蝙蝠侠不管他。”

“我真的知道，蝙蝠侠你打我，你打我啊。你多打我一顿，说不定我就给你线索了，咱们之前不都是这样玩的吗？”

罪犯紧张地说道，可怜巴巴样子，唯恐蝙蝠侠掉头就走。

蝙蝠侠陷入了沉默，他也开始觉得气氛有些奇怪了。

看到场面陷入僵局，罪犯的表情越发伤感起来。

“蝙蝠侠，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之前的日子了吗？我放火，我杀人，我枪击芭芭拉让她只能坐轮椅，我用撬棍抽死了二代罗宾，我——“”

“够了！”蝙蝠侠拳头硬了，正要上前给充满期待的小丑一顿胖揍。

就被陈锋拦下：“你看，谋划不如贝恩，谜题不如谜语人，就连创意也没了，再看你对付的人，蝙蝠女，罗宾。

你就是罗宾的对手罢了。”

“但我杀了二代罗宾！”罪犯几乎是咆哮著说出来这句话。

“但是他復活了。”陈锋摩著下巴，思考道，“你看，这多像是宿敌，从死亡中归来，阻止自己的宿敌毁灭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