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

內皮尔泰然自若地看著蝙蝠侠和將自己团团包围的警察，嘴角勾起扯裂，原本平静祥和的微笑，逐渐演变成令人不安，充满恶意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

“小丑，你的计划已经失败了，束手就擒吧，所有的变体都会被治癒，包括你。”蝙蝠侠冷声道。

“不不不，”小丑狂笑起来，“这才不是我的计划，这才不是！这个世界只能有一个我，只能有我一个小丑！正如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这一个蝙蝠侠一样！”

蝙蝠侠瞬间醒悟，小丑之前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除掉其他感染了小丑毒素的人，包括一號小丑和三號小丑。

“他们都太无趣了，不是吗？那个一號小丑满心想要製造出来完美小丑彻底地摧毁你，三號小丑只是个恶趣味的傢伙。”內皮尔的皮肤皸裂，苍白如纸一般的皮肤显露在外，

“我只想让这舞会继续地演出下去，我才不在乎你到底是谁！你要记住我，

永远地记住我，从过去的到现在，乃至到未来，你都只有我这一个宿敌，永远，

永远！”

“已经结束了，joker，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蝙蝠侠沉声道。

小丑的笑容越发：“不不不，恰恰相反，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小丑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海水涌动，被礁石包裹巨大炮台缓缓升起。

“你或许很好奇，我是怎么復活的，不过我猜测你一定知道答案了。”小丑摇晃著身体，像是在隨著其他人听不到旋律地起舞。

“猫头鹰法庭，”蝙蝠侠转头看向那个硕大的炮台，和发射炮弹普通炮台不同，这座炮台让蝙蝠侠有些熟悉，“急冻枪？”

“没错！这个大傢伙正是我从猫头鹰法庭找到的，是急冻人维克托祖父的杰作，威力足以冻结整个哥谭！”小丑双手交叉，坐在台阶上，戴著白手套双手挡住狞的笑脸，

“让我离开这里，否则这个大傢伙会让哥谭变成滑雪场。”

蝙蝠侠没有开口，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但是內皮尔身边那个女孩的下落，现在蝙蝠侠知道了。

棋差一招吗？不，我还有备案计划！

陈锋忽然出现在蝙蝠侠身边，看向小丑。

“你的宿敌罗宾来了！”

蝙蝠侠的嘴角隱约出现一丝笑容，虽然一闪而逝。

小丑脸上的笑容瞬间如同春雪一般消融，面目拧地看向陈锋：“又是你，

又是你！”

“没错，就是我！你的宿敌，你永远的宿敌！罗宾！”陈锋双手叉腰，挺立胸膛，胸前的“r”字母，如此醒目，“束手就擒吧，小丑！”

“现在主动权在我的手上，我的手上！”

“你可以按一下试试。”陈锋的手指上多出一些黑色的阴影，顺著手指如同水一般流动。

就在小丑和蝙蝠侠“深情告白”的时候，陈锋已经使用残破之蝠的纳米之躯，破坏了巨大的急冻枪的能源供给线，並且现在还有一部分纳米分身附看在急冻枪上，无论怎么修復，急冻枪都绝对无法启动。

小丑面容冰冷：“冷冻枪，启动！”

在控制中心的玛丽斯，兴奋地按下冷冻枪的按钮，硕大的冷冻枪昂首挺立起来，一道道蓄能进度条不断叠加。

“出来了，出来了！”玛丽斯兴奋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