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百列瞪大了眼晴，似乎在努力回想又像是在恋气，半响之后才说出一段话来：“你会下地狱的。”

“我觉得也是。”陈锋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开玩笑，虽然我和路西法那种撒旦比不上，但我也有七君主之一嫉妒之环地狱！

偶尔回家一趟，在在正常不过了。

加百列深吸一口气回想起自己使用全视之眼却根本看不到陈锋的信息，自己的威胁对於陈锋来说根本无所谓。

於是恶狠狠的看了眼在笑的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一口尼古丁吞入肺部，顿时剧烈咳嗽起来，差点把血喷出来。

“还有一件事——”陈锋举起手，“为什么刺死圣子”

“闭嘴！”加百列差点破防。

“的长矛还是”

她是上帝的监察之使者，拥有上帝的全视之眼权柄，虽然已经变成了畸形的爱，但无论如何加百列对上帝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就是有点病娇罢了，现在听著陈锋充满不敬的问题，自己又无可奈何，气的只想吐血为了防止陈锋再问出来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

加百列立刻开口试图將话题引导回来：“事情我已经知道，但玛门没有降临人间，我不能出手，你们另想办法吧。”

“我打玛门？”康斯坦丁用手指著自己，惊讶道，“真的假的？”

陈锋戳了戳康斯坦丁，安慰道：“你可以让玛门和你签个协约，就你那张嘴，怕不是玛门刚从娘胎里面爬出来就得开始偿还贷款。”

康斯坦丁情不自禁倒抽一口凉气，然后被刺激又开始咳嗽，一边咳嗽一边抽菸。

打发走康斯坦丁，加百列望著陈锋和康斯坦丁已经逐渐消失的背影，脑海中满是疑惑，如果对方真是和上帝一样的存在，自己该想到这里，加百列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比肩上帝，哪怕是无尽的未来也不可能！是上帝不想让我看到他吗？”

她的力量终究是来源於上帝，而非自身。

加百列不愿意出手，超出了康斯坦丁的预料，如果可以说服加百列出手，哪怕只是庇护安吉拉和伊莎贝尔，那玛门就无计可施了。

“事情有古怪。”康斯坦丁皱眉道，敏锐的察觉到了加百列的表现不太对劲。

陈锋耸耸肩，看著到手的抽奖券，心道：“指定角色抽奖券，如果加百列身上的力量被上帝收回，那我抽奖是不是只能抽废物了？”

“先回酒吧，再另想办法。”

玛门降临，哪怕只是一瞬间，所拥有的权能也可以將整个洛杉磯化为炼狱，而作为降临体的伊莎贝尔也会死去。

返回酒吧，老远就可以看到在的酒吧的霓虹招牌已经熄灭，线路裸露，火四溅。

一股浓郁的硫磺味涌入鼻腔，呛得鼻子不大舒服。

恶魔，在《康斯坦丁》的世界观中，恶魔真身带有地狱的味道，而地狱的味道就是硫磺与火山。

可能还带了点辐。

车子停下，陈锋和康斯坦丁迈步冲入酒吧，一片狼藉中，身上满是血跡的午夜端坐舞池中间的一张座椅上，权杖已经折断，右手还紧握一枚人形颅骨。

胸膛起伏，还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