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忍著箭伤带来的疼痛,努力的挥出一刀。
挥出的弯刀,瞬间就挡飞了飞来的雁翎刀,这把雁翎刀飞转著插进旁边的土地里。
但哈赤手里的弯刀也被震飞出去,哈赤只感到手上一阵酥麻。
他肩膀上的箭伤由於挥刀,彻底被撕裂开,鲜血顺著手臂流出,他的整条手臂颤抖不已。
但还容不得他反应过来,刘根也已经飞身而来。
所有人的眼神,都隨著刘根的身形在半空中画了个弧形。
在落地的瞬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满是惊恐!
只见,刘根落地的瞬间一刀砍去!
刷!
得手了!
刘根一刀挥下,狠狠的砍在了哈赤的身上。
这一刀凶狠,从哈赤的左肩砍到了右腹。
刀刃划在哈赤的铁甲上,划出一路火星,发出尖锐的刺耳声。
这声音似乎也放大了数十倍!
哈赤瞬间呆立当场!
大將军被斩了!
所有人都傻了,都双眼惊恐的望著刘根和哈赤。
没人敢相信,大將军被乾人给斩了!
刘根的那些人看到,甚是高兴。刘根做到了!
而就在两方人都觉得哈赤被刘根斩杀时,只有刘根觉得不对。
那一刀並没有砍到肉的手感。他只感到铁甲里边还是甲冑。
此时,只见哈赤身上的铁甲从刀痕处崩开,从他的身上脱落。
隨著铁甲脱落的还有內衬,內衬脱落。哈赤的的身体还穿著一层金闪闪的软甲!
这层金闪闪的软甲上也被刘根砍出一道刀痕,可是刀势都被外层铁甲承受,这层软甲没被斩开。
“咳咳咳!”
哈赤一阵咳嗽,他忍著巨疼,抓著流血的胳膊向后连退几步。
周围的韃子听到哈赤咳嗽,见哈赤还能动,本来惊恐的脸上开始变的欣喜。
而刘根的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就这么一会,两方人的情绪来了一趟过山车。
但,瞬间!
哈赤连连咳嗽,咳出一口血来,显然他的伤已经到了很严重的地步。
刘根那一箭比別的箭矢都要大,那把长弓威力也够大。
当初在屯军城不仅破了哈赤的银甲,也扎进了哈赤的右胸。
本来箭矢贯穿哈赤的身体也好说,可偏偏箭头破了银甲后,並未贯穿身体,箭头死死地扎在了肉里。
这样的箭伤处理起来最麻烦。
军中巫医和中原大夫都找了,才拔出箭来,堪堪保住了哈赤的性命。
经过这么多天的恢復,才恢復得差不多。
可是他的箭伤也不是一朝一夕能痊癒的,这次刘根袭营,又让这箭伤彻底復发。
哈赤一抹嘴边咳出的血,望向刘根。
可他的眼神中依旧没有任何的惧怕之色,对刘根还是满眼的嘲讽之意。
似乎,刘根在他的眼里不足为惧。
哈赤反而咧嘴笑笑:
“刘根,你一个,改变不了什么!你,你们都要死!大金必灭大乾,你阻止不了!这就是大势!你一个小卒懂吗?咳咳咳!”
说完他大笑著,虽然脸色惨白,伤势严重,可他莫名地有著一种胜利者的姿態。
“废话真多!你管我懂不懂!我只知道你的死对我很重要!”
刘根再次举刀,一刀扎向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