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沁顿时满脸黑线,“你想太多了,我昨天只是在这里……担任保鏢的工作而已。”
吴放眼神怀疑地朝著乔沁的手腕处看去,此刻白景成的手,依旧还抓住她的手腕。
虽然他知道乔沁要担任白爷3个月的保鏢,但是当保鏢需要这样手拉手的……一起睡吗?
更何况……什么时候见白爷睡觉的时候,拉著人的手了?
“就算担任保鏢的工作,白爷也不可能让你在他睡觉的时候,一直待在他身边。”吴放道。
毕竟白爷睡觉的时候,一向来不喜欢有人近身!
“那你该问他,是他一直抓著我的手,我没办法离开的。”乔沁道。
说起来,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啊!可这位吴秘书,却一直用著好似她占了他家白爷多大便宜的目光看著她。
“是吗?”清冷的声音,比平时更多了几分沙哑,“是我抓著你的手?”
乔沁身子一僵,一转头才发现白景成不知何时醒来了。
“对,你昨晚……呃,睡得不太舒服,我听到动静,过来看看你情况,刚好就被你抓住了手。”乔沁简明扼要地道,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没上床,是坐在地上,靠著床头柜睡了一晚。”
白景成眼中闪过微诧,此刻,他的手指还握著她的手腕,她肌肤的温度,不断地透过手腕传递到他的指尖、掌心!
睡得不安稳吗?
那恐怕是他又做噩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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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隱约还记得,自己似乎是梦见了小时候被父亲鞭打的情景,那时候不管他怎么哀嚎,怎么哭泣求饶,都没有用。
父亲依旧会挥动著鞭子,一下下抽他的后背。
以前他经常做这个噩梦,甚至还看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吃过药。
后来渐渐好了,这个梦也已经好些年没再做了,没想到昨晚却又重新做了这个梦。
是因为昨天被她看到了他背上的鞭痕,所以让他又回想起了那段时光,以至於重新做了那个噩梦吗?
不过,她的手,倒是很温暖。
这次做噩梦,但是他醒来的时候,並没有那种想要呕吐的厌恶感,是因为一直抓著她手的关係吗?
甚至让他觉得,这一觉,睡得很好。
“白先生?”乔沁出声道,“你可以先把手鬆开吗?”
她的手都被他抓了一晚上,这会儿都感觉有点麻了。
他微微皱眉,“不是说好了,你要喊我景成,沁沁。”
“……”乔沁突然有种想翻白眼的衝动。
而一旁的吴放,在听到这话后,一脸瞠目结舌,一副好像遭雷劈的表情。
这白爷……呃,对乔沁真的只是兴趣而已吗?
他可从未听白爷如此亲昵地喊一个女人的名字,更遑论是主动让女人只喊他的名!
乔沁抿了抿唇,“景成,那现在这样,可以鬆手了吗?”
反正只是喊个名字,无所谓,不过就是稍稍有点不適应而已。
白景成这才缓缓地鬆开了手指,乔沁的手总算是得到了自由。
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活活血,然后道,“那我先回房间了,今天白天,我要去乔家祠堂,没时间保护你安全了,还要劳烦你其他保鏢保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