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他的全身都在颤抖,甚至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景成,你怎么了?”乔沁疑惑地抬起头,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不明白,他此刻的慌乱和紧张到底是怎么回事,甚至……好似此刻的他,在害怕著什么似的。
“我……我没什么。”他努力地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就像平时那般从容镇定。
可是此刻瀰漫在他身体中的恐惧,却在不断地侵蚀著他。
“因为当时坐在后座的人,就是他!”乔文茵的声音骤然响起,却是她趁著捂著她嘴巴的保鏢一个大意,用力地咬了对方的手指。
趁著对方吃痛,鬆开手的一瞬间,大声地喊道。
既然白景成不顾过去的情分,要这样对她,那么她也不会让白景成好过!
“什么?”乔沁瞳孔陡然一颤,不敢置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
保鏢一急,再度捂上了乔文茵的唇,想要把乔文茵拖出房间。
“站住!”乔沁喊道。
保鏢的脚步一顿。
与此同时,乔沁对著白景成道,“你鬆开手。”
可是他的双手,却还是死死地抱住她。
“沁沁,別……”
乔沁直接一个用力,生生地拉开了白景成环住她的双手。
他踉蹌地往后退了两步,想要再次拦住她,但是却在对上她双眼的那一瞬间,怔住了。
而与此同时,她的声音响起在房间里,“白景成,不管怎么样,我想要听听乔文茵所说的,我会有我自己的判断!”
他全身僵直著,身体的血液,都仿佛在这一瞬间冻结了一般,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她,一步步地走向乔文茵。
不要!
不要再往前走了!
求求你,停下来吧!沁沁,停下来!
他在心中不断地吶喊著,但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著似的,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乔沁走到了乔文茵跟前,对著捂著乔文茵嘴巴的保鏢道,“你把手鬆开。”
保鏢迟疑,看向了白景成,却没有收到白景成任何的指示。
乔沁直接伸手,扣住了保鏢的手腕,生生把对方的手拉开,然后看著乔文茵,“坐在后座的人是谁?”
“哈哈,要我说几遍都可以!乔沁,坐在后座的人,是白景成。你不是还指责宋云霜的见死不救?那么现在知道白景成也见死不救,作何感想呢?”
乔文茵恶毒地笑著,彻底豁出去了。
她没得好过,他们也別想好过。
乔沁目光冰冷地盯著乔文茵,“你说是景成,有证据吗?”
“证据?五年前,我和白景成一起前往d国,而且当时我东西失窃,曾经在d国报警过,笔录中也提及过白景成,而且,他当时出行的车子是什么,车牌多少,你能查到我在这里,自然也能查出这些吧!”乔文茵的脸上,涌著一种扭曲的快意。
乔沁死死地抿著唇,转头看向身后不远处的白景成。
那个素来从容不迫的男人,此刻却只是满脸苍白地看著她,没有说任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