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换了一种有磁性的语气说道:“以前生活是怎么样的,在京城什么地方。”
宝琴开始描述自己家在京城的位置,果然是那个荣贝勒,对不起啊,你们家贪的民脂民膏在我这了啊?哈哈哈。
“你们今天玩的这些,都是我以前玩剩下的。哼。”宝琴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十六七岁,我常叫些穷困或者以前是我们家奴才的女同学来家里,还有家里几个姨太太,没啥大事,就是閒得慌,我就让她们趴著当桌子椅子,摆弄著玩。
有次指著同学就让她趴地上当椅子,我一屁股坐上去,她背瘦得人,我嫌不舒服,拿柳条抽她屁股,『啪啪啪』几下就打得她一条条红印,我笑著说:“椅子还敢动,再动抽十下!』她眼泪都滴下来,我懒得管,坐够了就换人。
还有一次让个圆脸的丫头当桌子。我把茶盏搁她背上,故意洒一点热水,她一抖,我就拿竹尺,『啪啪”抽她几下,打得她臀肉直颤。有时候叫她们学狗叫,趴著爬几步,
我还让不受宠的姨太太趴地上给我放脚,有个长得俏的,我坐她背上,让小丫头们抽她屁股,“啪啪啪』几十下,打得她肿得坐不下去。
看著她们跪趴在地上抖,越狼狐我越开心。”
宝琴说到这儿,竟然高兴起来,好像回到了那个年代。咬牙切齿的说道:
“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此乃万世不移的道理。”
宝琴讲到这儿,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回忆著说道:“那时候真好玩,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手痒了就抽几下,看著她们哭著爬,真解闷。”
林哲看著宝琴回味无穷的样子,心想让这些满清余孽受点苦是应该的。轻轻笑了一声:“的確很有趣。”
宝琴一下醒了过来,满脸通红,低下头去不再声,臀部的刺痛和膝盖的红肿提醒著自己的屈辱。
开到银行门口,宝琴打开车门,下来后,对林哲深深鞠了一躬,“谢谢郭先生。”
“judy,麻烦您和何经理说一下,明天我还要来一趟,预存点钱。”
“您太客气了,我一定带到。”
林哲摆手和宝琴告別后,又去买了一束,敲开了可颐的房门。
可颐一开门,林哲把递了过去,“新年快乐!”
可颐著脚笑著亲了她一下,说道:“新年快乐!”
林哲说道:“不好意思,昨天没有陪你过新年。”
“没关係的,知道你一定是忙。”
林哲把今天去游艇开派对的事情说了一下,可颐道:“哼,你这身材,那些狐狸精算是享福了。”
说完,又开始帮林哲脱衣服说道:“在海里游了泳,先去洗个澡,不然全是盐。”
“你陪我。”
“死相。”
两人一边洗澡运动,林哲一边开始最近几天的事情,
可颐娇喘吁吁的听著林哲的介绍,开始还说点她这边进度的事情,到最后就只剩下喘息了。
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可颐说道:
“我爸已经让人把船务公司的文件送过来了,等一下给你看看。我还收到一些电报,都说会去找,有个闺蜜还让她老公把可出售清单送了过来。”
然后又开始追问船上的事情,听到这些玩的游戏,可颐並没有奇怪,但是听到羞辱满清格格的事情,却非常有兴趣。
林哲笑著问道:“怎么这么关心她啊?”
“嘿嘿,找机会整整她,这些遗老遗少,那些年在京城就鼻孔朝天,大清早就亡了,还自以为牛。
在自己圈子里还格格贝勒的,自娱自乐。还给小皇帝选妃,噁心。”
林哲把船务公司的文件拿出来,仔细看起来。
可颐只穿了件围裙去厨房里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