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认真的在画图,有时候看看杂誌,有时候看看半成品。
林哲笑道:“我们別打扰她,出去逛逛街。”看著月姨嚮往的样子,不论怎么样,有一样她喜欢的事情做就最好了。
经过这些日子,阿玲学会了很多以前不会的事情,比如她故意走得很慢,让林哲能看清她每走一步时,那两团软肉在紧窄裙料下的颤动。
林哲三两步追上,手掌顺势贴上她的后腰。“哥,这么多人看著呢..:”
身子却更贴近了林哲,路过一个卖蛇羹的摊档时,她突然“哎呀“一声假摔,整个人跌进林哲怀里。
衬衫第三颗扣子不知何时鬆开了,露出一截绣著玫瑰的蕾丝胸衣边。
“作死啊?“林哲掐了掐她臀尖,指尖陷进柔软的皮肉里。阿玲吃吃地笑,
非但不躲,反而借著起身的动作,用那片涂过药的肌肤蹭过他的膀部。
福荣街的布匹市场像打翻的顏料罐,五顏六色的绸缎从骑楼垂下。阿玲拽著林哲挤进一家潮州人开的铺子,手指在真丝面料上流连。
“哥,这个做旗袍好不好?”她拎起一匹樱桃红色亮缎贴在胸前,布料映得她双颊生春。
老板是个精瘦老头,眼晴黏在阿玲起伏的胸线上,喉结上下滚动。
“很好看,顏色很配你。”手指顺著她的脊椎慢慢往下爬,停在裙腰的扣环处。
阿玲转身凑到他耳边:“人家想要.:.月姨上个月穿的那种巴黎款式。后面开到腰的那种。”
林哲的手滑进阿玲后腰,隔著薄衬衫能摸到细密的汗珠。
“买。”他咬住阿玲的耳垂,感觉怀里的身子顿时软了三分,“但要穿给我一个人看。”
阿玲转身时臀部故意擦过林哲的下腹。老板包布料时,她倚在柜檯边,衬衫下摆微微掀起,露出早晨被照顾过的那片肌肤一一现在已经变成诱人的粉红色,
像熟透的水蜜桃。
经过大南街的大排档,阿玲著要吃碗仔翅。塑料凳矮小,她坐下时铅笔裙绷得更紧,两条裹著尼龙丝袜的腿斜斜並著,膝盖若有似无地碰著林哲的大腿。
路过一条堆满藤筐的窄巷,阿玲突然拽著林哲拐进去。然后把林哲推到墙上,整个人贴上去。
用被尼龙丝袜包裹的腿抵著林哲的膝盖,“...哥要不要检查下..:”手指引著他的掌心贴上臀侧,“...药膏吸收得怎么样?”
阿玲的铅笔裙已经堆在了腰间。臀部在阳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泽,隨著动作在林哲掌下不断变换形状。
两人继续走著,快到工厂的时候,林哲笑道:“阿玲,最近怎么变得这么主动。”
阿玲笑道:“我是小的,又不中用,只有个忠心,我再不让哥哥喜欢,可怎么过啊。”
“你只要听话,可爱,我们都喜欢你,再说你比我大两岁吧。”
“是奴矮三辈,我是您奴婢,您就是爷。”
正好阿英的车已经开了过来,阿玲拉开后车门,和林哲一起坐到后座。
轿车缓缓的往工厂开去。阿玲突然俯下身去,尼龙丝袜发出令人耳热的沙沙声。
“爷说过...奴婢需要在哪儿伺候主子?”
当仪錶盘的指针指向五点半时,阿玲正用衬衫袖口擦嘴。樱桃色的唇膏早已晕开,在唇角拖出一道靡丽的红痕,衬得她腮边未褪的潮红愈发艷丽。
她舔了舔虎牙上沾的一点咸涩,眯眼笑了:“爷,时间快到了。”
林哲屈指弹了下她眉心:“舌头倒利索。”
阿英看著后座的两人,心想今天会是自己打阿玲,还是小姐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