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说要炸电厂?”
宋盈点头:“放心,就他那水平,连火柴都点不利索。赵姐说这是今年抓的最'菜'的特务,连上报都觉得丟人。”
林哲若有所思:“磷粉来源查了吗?”
“说是从废弃染料厂偷的,”宋盈撇嘴,“苏联人留下的东西。对了,他还供出个同伙..:”
“同伙?”
“说是西单菜市场卖鱼的,”宋盈笑道,“结果一查,人家根本不认识他,
是他自己想吃鱼又没钱,瞎编的。”
林哲摇头轻笑,说道:“宋所长英明神武,一天破获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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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盈双手托腮看著他:“其实都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早上提醒,我可能真当闹鬼处理了。”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酸死了!“宋盈做了个鬼脸,却忍不住嘴角上扬。她起身收拾碗筷,“对了,赵姐让我写报告,你说该怎么描述破案过程?”
“你最多写『参考了相关科学资料』,別提到我。”
“嗯,今天晚上我再好好伺候你,你比较比较,我和小苏谁比较会。”
林哲一边喝茶,一边翻看一本清代匠人的笔记,上面画著一种“自动门”的设计一一用槓桿和滑轮,让人一踩踏板,门就自动开合。
“这要是好好发展,没准儿能搞出机械自动化.”林哲喷喷称奇,可再往下看,发现匠人还郑重其事地写道:“此门须贴符咒,否则易招狐仙。”
他噗一笑,摇头感嘆:“聪明是真聪明,就是没用在正道上!”
这时,宋盈走了进来,看到林哲笑得不行,问道:“小哥,你在笑什么啊?”
林哲將这个笔记的內容说了说,宋盈皱眉道:“你就是爱看这些书,这些书现在都被收缴了,我上次没收的那本书,赵姐让我把那个老钨的屁股都打开了。”
林哲笑道:“那你还学。”
“我那是批判的学习。”
宋盈跪坐在床沿,“转过去,趴下。”
宋盈的指尖落在他后颈,顺著脊椎一路往下,指甲若有若无地刮过肌肤,又不知从哪摸出个白玉柄的痒痒挠,此刻正用圆头那端沿著他腰窝打转。
这是她从抄家物资里私藏的物件,柄上还刻著”春宵一刻”的蝇头小楷。
“別动。”她俯身,发梢扫过他肩脾骨,“青楼里管这叫『钓金龟『..:”突然用指甲掐住他后腰一块软肉轻轻一拧,“客人要是乱动,就得加钱。”
林哲闷哼一声,肌肉绷紧又放鬆,却故意扭了扭腰:“宋所长,这服务得加多少粮票?”
“贫嘴!”宋盈红著脸掐他,指尖却顺著脊沟滑下去,掀开他的汗衫下摆,“哟,这是'藏珠穴',专克正人君子。”
林哲突然翻身,拽著宋盈的手腕把人按在雕床栏上。
“学这么像..:”林哲鼻尖蹭过她滚烫的耳垂,“看来没少去八大胡同调研:啊?”
“胡扯!”宋盈抬腿要踢,却被他膝盖顶住。真丝衬裤滑溜溜地蹭过他的腿,她突然想起什么,眼晴一亮:“等等!”
从枕套里摸出个油纸包,展开是两块芝麻一一白天用粮票换的,此刻已经有些化了。宋盈蘸著浆在林哲胸口画了个歪歪扭扭的五角星:“这叫·子,画本上说..:”
话没说完就被林哲舔走了指尖的渍。他舌尖扫过她指缝的触感让宋盈脚趾都蜷起来,慌忙去摸痒痒挠:“再、再乱动就上'鲤鱼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