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郑先生走林哲面前,微笑著微微一欠身,口吻隨意而礼貌:“在下郑文钧,经营船运,先生贵姓。”
林哲也起身,点头回答:“小弟林哲。目前在永兴钢铁厂和振华船坞帮忙。”
郑文钧哈哈一笑,伸出手来:“幸会,林先生,真是幸会!原来您是胡小姐的朋友。”
“蒙她赏口饭吃。”
“正好,前舱有个小酒廊,空著呢,咱们去坐坐?喝一杯。”
到了前舱的小酒廊,两人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郑文钧端起酒杯,笑道:
“林先生,贵厂的耐腐蚀钢材,货真价实,做得漂亮,比日本人的还好,就是產量有点低,可不好订。”
“没办法,我们原料不够,能源也不够。”
郑文钧点点头:“林先生,您的这个钢材是大振人心,我们终於不被外国人予取予求了,让同档次的钢材至少降价了30%,我们都要感谢您。”
林哲笑著说道:“郑大哥,我年纪小,咱们兄弟相称,別太客气了。”
“好,爽快,林兄弟,这次去伦敦有何贵干。”
“林先生年轻有为,不知这次到伦敦,是为哪桩生意?”
林哲笑道:“去参加工业展,有几个货柜和港口自动化设备,还有新升级的纺纱机和织布机。”
“货柜运输,听说美国那边刚刚兴起。你等一会,老王,就是干纺织的,我去叫他,咱们一起聊一聊。”
没过多久,郑文钧便领著一位中等身材、神情精明的中年人回来,年约四十许,穿著考究西装,神態间自带一股江湖与商场交融的老辣气息。
“林兄弟,这位是王启昌王老板,王记纺织厂的东家,咱们这一趟一起去伦敦。”
王启昌一见林哲,便是拱手一笑:“早就听胡小姐提过,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林哲也拱手行礼:“王老板客气,林哲见过。”
三人分宾主落座,简单寒暄几句,气氛渐渐热络,
郑文钧笑著引了个头:“林兄弟这次带了不少新东西,港口用的、纺织用的都有,我瞧著,王老板应该有兴趣。”
王启昌来了精神:“哦?是自动化纺纱机和织布机?能不能小小透露两句?”
林哲微笑:“不敢当,算是改良吧。提升了纱线均匀度,织布机那边,改了自动换纬机制,省人工,省废料。”
王启昌眼晴一亮,却知交浅言深,不便多问,只是笑著点头:“好啊,到时候工业展上,咱们慢慢细聊。”
郑文钧也举杯:“对,工业展再细谈,兄弟们初识,先结个善缘,往后都是自己人。”
三人喝了一小会,就听到飞机广播,马上要到曼谷经停。三人对视一笑,回到座位上。
波音707降落在曼谷机场,湿热的风裹挟著机油味渗入舱內。乘客们陆续离机透气,
苏菲亚藉口检查洗手间设备,快步走向机组专用通道。
她的高跟鞋在廊桥踏出急促的节奏,臀部的紧绷感越来越明显一一蜡丸正在软化,红宝石的稜角刺痛黏膜。
推开洗手间门的瞬间,镜子里突然映出林哲的身影。他倚在门框上,唇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需要帮忙吗,温特斯小姐?”
苏菲亚的呼吸一滯,隨即反锁上门,手指颤抖著解开制服领扣。
“我-我可以让您满意。”她跪坐在马桶盖上,仰头时金髮散落,“用任何方式。”
林哲却轻轻推开她的头,笑著说:“做错事的孩子,应该受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