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不礼貌吗？”小泉红子推门而入，“我来看看———·你这是在干啥？”

“如你所见，拼接照片。”莫莱没回头，隨口应答道。

“照片拼接？！”小泉红子有些惊讶，“照片不是不能修改的吗？”

“.——对的对的，照片是不能修改的。”莫莱点了点头，“好在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过去很多歷史照片被修改过，比如托洛茨基的身影就曾经被史达林下令在照片中抹去。照片修改一直都存在，只是普通人一般不知道。”他继续著手上的操作，“前几年好像有一款电脑软体，叫photoshop的，可以用来在电脑上修改数字照片。可惜我目前的电脑受到监控，加上那个软体我还没搞到，所以只能用这种老办法。”

小泉红子看了一会儿，好像有些懂了，“所以你要把这两个黑衣人抹掉，换成无人的背景？”

“然后门口这几个人持枪指著的就从这两个黑衣人变成了后面那个血泊中的女人？”

“你知道的有点太多了。”莫莱轻笑一声，“现在去外面喝茶，还能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哦？”

“你在小瞧谁啊？”小泉红子挑眉，“无非是常世间的凡俗之人罢了，和你我甚至都不能算作是一个物种，能构成什么威胁—”

“不，我是人类。”莫莱停下手中的工作，转过头严肃的对小泉红子说道，“我是如假包换的纯血———咳，纯种人类。失去对人类身份的自我认同会很麻烦的。”

毕竟我是物质化灵魂，强烈的自我意志真的能改变我的肉体，我可不想什么时候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器官后面这串话，莫莱没有说出来。

“行吧，人类先生。”小泉红子双手抱胸，“要我帮忙吗？”

“你？”莫莱奇怪的看了小泉红子一眼，“你要怎么帮忙？”

只见小泉红子的头髮无风自动，莫莱刚刚裁剪完成，中间缺了一个洞的照片自动漂浮起来。

作为背景填补的那张照片，在相同位置被切割出与琴酒伏特加二人形状完全相同的一块，然后直接融合在需要填补的那个空洞处。

“怎么样？还有什么话说？”小泉红子面露骄矜之色。

“好好好，这么方便的吗？！”莫莱双眼放光，拿著照片准备翻拍，打算到时候在显影的时候优化一下光线，让照片更真实。

“——就这？”小泉红子莫名的有些不开心。

“之前对赤魔法多有低毁是我不对，赤魔法真是生活战斗两开的优秀体系。”莫莱不住点头，“所以麻烦让一下，你挡我光源了。”

“不让！”小泉红子额头突出一个#，“还有呢？”

“你今天好奇怪啊。”莫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个冷冽又理智的魔女被你藏哪儿了？难道你是小泉红子的姐姐？小泉青子？小泉橙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小泉红子没好气的双手抱胸，“.嗯，冷冽又理智，还有呢？”

“.—要我夸你是吧？你好无聊啊。”莫莱嘴角抽了抽，“不过不得不说，你真的很厉害。不只是魔术，我说的是你这个人。”

孤独又渴望认同的小女孩罢了。既然如此，就夸夸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