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今晚两个看守要打牌。外面二人大大咧咧的,也不怕外人发现一一因此,
柯南推断,此时这里应该只有两个看守。
他计算著时间,等待牌局进行到一半一“唔唔唔!唔唔嗯嗯!”他努力发出声响,吸引著看守的注意。
几分钟后,一个看守终於不耐烦的走了过来:“什么事?”
“唔唔嗯嗯!”柯南仍是唔嗯著。没办法,他此时被封著嘴呢。
“要上厕所?”看守皱了皱眉头。
柯南摇摇头:“唔唔嗯嗯!”
“要喝水?”看守又问道。
柯南点头。
看守鬆了口气一一不用出牢门就行。
而且,说到底只是个小孩罢了,能翻起什么风浪?
他拿了个盆子,往里面倒了些水,从下面递进牢內,然后撕开了封住柯南嘴的胶带:
“舔吧,小鬼。”
说罢,他便急匆匆的赶回去打牌。他可懒得等,一会儿去回收就行了一一趴在地上舔,怎么可能一下子喝完?少说得等个几分钟。
柯南见看守走后,张开嘴,吐出一口混著鲜血的唾液。
一块小小的刀片就这样躺在其中。
他在意识到將要被搜身后,就把隨身携带的一片刀片含到了嘴里一一在上次灰原哀被绑后,他就一直思考,如果是自己被这样绑走,手脚被捆缚,应该怎么脱困?
他最后选择了在腰带中藏一片刀片。
对方搜身的时候也搜了腰带,仔仔细细摸了一遍,没摸到刀片一一那是自然的,柯南已经把刀片含在了舌下。
很疼,刀片无时无刻不在剐蹭他的口腔,他只能儘量小心的不伤到自己。
刀片含在嘴里还让口腔分泌的很多口水,每当吞咽时口腔肌肉蠕动,都不免让刀片碰到口腔。
但他全部忍了下来。
此刻便是刀片派上用场的时候。
柯南蜷起双腿,把背在身后的双手从屁股下面挪到身前,再用手指捏起刀片,切割著腿上的麻绳。
他並未完全割断,而是將其维持在將断未断的状態。然后他把刀片丟在地上,叼起来切割著手上的麻绳,也维持在將断未断的状態。他还把盆子里的水完了一一他的確很久没喝水了。做完这一切,他轻轻把刀片吐在之前的那滩血渍中,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紧接著,他向外面喊道:“叔叔,我喝完了一一一个声音叫骂一声,走了过来,
他伸手够了够盆子,没够到。他估计了一下距离,发现也不能在牢外直接给柯南的嘴重新封上胶带。
反正只是个小孩。应该没事吧?
他打开牢门,弯腰捡拾水盆。就在这时,柯南猛地发力,挣开绳索,左手按下腰带弹出足球,右手在鞋上轻轻一点看守此时已经看呆了。徒手挣脱粗麻绳的小学生?早知道不开门了一记大力抽射,足球带著彩光旋转著飞出砸中看守的脑袋,让他一头撞在墙上,瘫倒在地。
柯南又赶忙解下看守的腕錶一一这块表其实就是柯南的表,被看守黑了。
柯南之前回收了铃木园子脖子上的麻醉针重新装填回表內。之前被抓时没用,是因为时间还不足以麻醉剂浸润麻醉针,那时发射剂量不够,起不了作用。
另一名看守循声赶来,被柯南用麻醉针放倒在地。他从二人身上搜出钥匙,给毛利兰和铃木园子开了个门丁,解开了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