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间,基本没喝酒。
王东瑞酒精过敏。
於默要照顾媳妇。
周野陪其她几个女孩子適量喝了些红酒。
晚十点钟。
周野送走苏黎等人后也睡不著。
洗漱换身睡衣后去了家里阳台的桌椅上。
写东西也算是个爱好。
閒暇有感悟之时,容易滋生记录下来的兴趣。
夜深,海风裹挟著甜腥。
周野面前一杯茶,半盒烟,就这么进入了状態中。
儿时有过出版发表的梦想。
等隨便写一写就遭人疯抢之时,梦想却也淡了。
现在写就单纯的想写。
散文,论文,经济,各种,隨心所欲。
电脑里也早存储了不知多少篇。
轻微的拉门声扰乱了他思路。
周野转头看向拿著衣服过来的云箏。
下一刻,一件大衣到了他身上。
云箏顺手又给他添了些茶:“晚上还挺凉。”
周野拽了下衣服:“还没睡?”
云箏:“睡不著哇,真羡慕婉婉这种睡眠好的。”
周野:“没心没肺的人不容易想事,內耗。”
云箏看他有聊兴,拉椅子坐在了他身边:“写的什么?”
“一首现代诗。”
云箏细细读了读:“有些伤感的韵味儿。”
周野合上电脑:“明天我准备跟婉婉去苏城,你可以趁机回家看看吕奶奶,然后再去找我。”
云箏轻轻点头:“录个视频吧,把这首诗发上去。”
周野:“你別总营造我多有才,多有爱,优点多少多少,节奏太厉害。”
云箏:“被人喜欢也不好啊?”
“现在这样的生活对我算是负担,对身边的人又不可或缺,矛盾。”
別人说这个,云箏或许会认为是装。
周野没装的意思。
这人从小就万千宠爱中长大,成长过程中就是家庭跟圈子里的核心。
云箏放弃了拍摄的想法:“我跟婉婉姐离开后,你俩怎么没约个会?”
“她牴触我。”
云箏失笑:“怎么可能,真牴触就不会我一叫她就过来拼桌了。”
周野:“真牴触,好像我是个瘟神。代言费都给了,到现在衣服都还没给我寄来,要撇清关係一样。”
云箏:“你能接受她另找他人不?”
“能吧,这是男女最基本的自由。”
“確定?”
周野也笑了:“肯定会心里不舒服,可也没理由阻止。”
“你跟明珠都结束了,还在顾虑什么?”
周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人似乎就这么奇怪。
在一起事多,不在一起又容易想念。
思念一起,还不是很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