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心疼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努力止住眼泪,悄悄下楼去找家庭医生过来。
家庭医生处理好伤口后,沈梔又帮谢钧换了衣服,然后才问他今天发生的事情。
谢钧声音慢条斯理道:“....他们绑架大哥,只是將大哥关起来,倒是没对他做什么。就是邵淮手底下的人阳奉阴违,很少给大哥吃的,大哥才这么憔悴。”
“那你怎么伤了,不是带了人过去吗?”沈梔有些心疼看著他的伤口。
谢钧道:“当时情况有些混乱...”
顿了顿,他笑道:“都过去了,你別担心,我这点小伤很快好。了。”
沈梔点头,也就没再多问。
谢钧想到之后的事情,眼神带上几分犀利:“那些保鏢都是王家的,已经被带走了,我小舅舅这次肯定会栽。只是,我没想到,邵淮这狐狸如此狡诈,没用任何自己的人,只怕不容易让他落网。”
沈梔想了想,道:“家里那几个被收买的保鏢,如果能让他们出来指控邵淮,说不定能让他伏法。”
谢钧道:“谢家的保鏢薪酬都很高,能让他们背叛谢家,邵淮一定是了很多钱,这些人也许会为了钱,不指认邵淮。”
沈梔道:“我有个办法...”
...
明悦让保姆端来晚餐给谢恆吃。
见谢恆脸色憔悴苍白,她拿了勺子亲自餵他吃饭。
谢恆很少被亲亲老婆餵吃饭,当下十分受用。
明悦见他吃得很慢,急忙问道:“是不是饭太硬了,我让厨房换粥过来?”
谢恆忙道:“没有,很合我胃口,不用忙活了。”
他只是想慢慢吃,好好体验下被老婆照顾的感觉。
这些日子被人绑在昏暗的房间里,谢恆最想念的就是明悦。
他其实也没那么害怕,因为他早早立了遗嘱,如果他出事,他名下所有一切將会留给明悦。
而且,他也知道谢钧是很有责任心的人,家里有他撑著,他这个哥哥很放心。
谢宇哲和谢宇谦看著爸爸对妈妈撒娇,有些看不下去。
谢宇哲倒没什么反应。
谢宇谦却有些待不住了,爬上妈妈的大腿,小嘴巴张开,“妈妈,我也要餵吃饭。”
这阵子明悦身体不舒服,他都是哥哥和保姆带的,哥哥比妈妈严厉,让他自己吃饭。
迫於哥哥威严,他只能拿起勺子,自己练习吃饭。
现在看到妈妈身体好了,他也要妈妈餵饭。
谢恆看著小儿子,显摆道:“爸爸生病了, 所以要妈妈餵饭,你又没生病,自己吃饭。”
谢宇谦往明悦怀里钻,“那我也生病了,妈妈我头疼。”
明悦没好奇笑道:“生病了要打针,你真的生病了?”
谢宇谦犹豫了下还是摇摇头,但是他还是眼巴巴看著妈妈一口一口餵爸爸吃饭。
明悦看著他垂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乖,不是妈妈现在不餵你吃饭,是你爸爸用过这个勺子,餵你吃不好,会把爸爸的病毒传给你的,等过一会儿,妈妈再让陈嫂给你做好吃的,再餵你吃好不好?”
谢宇谦赶紧点头,“好。”
谢恆见小儿子如此爱撒娇,忍不住道:“这小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看他就是欠揍。小悦,你也別忙活了,让保姆和小哲带他去睡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