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就咋回事。
还咋回事嘛?!
老丈人,你的尾音翘的,稍微有点可爱了哈。
萧振东一侧目,毓庆心里就犯嘀咕。
不儿,自己也没说啥啊,这死小子,用啥眼神儿看自己呢?
“好了,”毓母端著两碗红薑茶走过来了,“有啥话,回头再问,这孩子都被浇透索了,问啥呢?”
將红薑茶递给了毓芳和萧振东,“先喝口薑茶暖暖身子,別到时候一冷一热,再感冒了。”
“嗯!”
二人端著薑茶,小口小口的喝。
毓芳让开位置,毓湘就位了,跟个小大人似的,拿著毛巾,认认真真的替炕上的小孩儿降温。
当然,毓添彩和毓爭辉就没那么老实了。
看见瓢泼大雨的兄弟俩,就好像是看见了屎的狗,那叫一个兴奋。
从堂屋到门口,扯著嗓子,喊著號子,嗷呜一圈,嗷呜又一圈。
气的李香秀两眼发黑,拽过来,兄弟俩从小往大,挨个揍一顿。
上演了雨中二重奏后,家里,才算是勉强消停下来。
萧振东:“……”
emm,没啥,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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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一晃而过。
小孩的烧,確实在往下降。
毓芳摸了一把孩子的额头,鬆了一口气,“好在这温度是下来了,不然的话,大雨天往县城去,也真够遭罪的。”
萧振东煞有介事的跟著点头,可不咋滴!
刚刚才被淋成了落汤鸡,他可没那个閒心,再感受一次。
如此,萧振东深藏功与名。
孩子的状態稳定了,大傢伙的心,也就落到实处了,毓母张口问了,“这孩子,啥情况啊?”
“不知道,”毓芳拧著眉,“我上山採药来著,走著走著,就在惯常採药的一个大坑里发现这孩子了。”
一摸,还有气儿。
医者父母心,就算不是医者。
但凡是个人看见了这孩子,也不可能做到视而不见。
本想著,再往里走走的毓芳,果断抱著孩子往山下赶。
刚走半道上,大雨就瓢泼而下。
思及此,毓芳的脸都白了,庆幸道:“今天,得亏是遇见了这孩子,我提前折返回来了。
不然的话,等回头雨下大了,我怎么过来,还是个事儿。”
下大雨……
旁边站著的萧振东也跟著拧了一下眉头。
他想到了柿子崖大队的窑。
自己个儿做的窑,那是彻底干透了,就算是被雨冲刷了一下,问题也不大,回头加固一下,还能用。
可柿子崖大队那个……
唉。
当真是天公不作美。
萧振东心里想著事儿,嘴上还腾出来安慰毓芳,“没事儿,这不都好好的吗?
这孩子是你的福星,咱们尽心尽力照顾就对了。”
不过,一个孩子会出现在深山,本身就透露著不寻常,萧振东思索片刻,站起身,“你们在家等我,我出去一趟。”
“上哪儿去?”
毓芳著急了,“这么大的雨,啥事儿不能等雨停了再说?”
“孩子的事儿,咱们捡了个孩子,得跟大队长通口气儿。”
毓芳的神情一松,“也不急於一时。”
旁边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李香秀,看的那叫一个清楚。
这哪里跟雨有关係,分明是小姑子受了惊,现在就想踏踏实实待在萧振东身边呢。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