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子手里,那俩倒霉玩意儿,能掀出来啥风浪?”
“嘖,”萧振东嘖了一声,“这事儿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也是……
曹得虎收起了轻视之心。
萧振东循循善诱,“再说了,咱两家,啥关係啊!等俺们家四哥一回来,这不就亲上加亲了?!”
说罢,萧振东抬起胳膊,搭在了曹得虎的肩膀上。
低声道:“我可听说了,有人瞄上了四哥,觉著他跟您闺女的事儿还没有定论,想著,横插一脚来著。”
曹得虎:“???”
谁?
是谁?
是哪个不要脸的。
敢半道截胡,瞄上了他相中的女婿。
难得找这么一个冤大头,谁要是再截胡了……
那,这闺女不就真砸手里了?
想到这个可怕的结果,曹得虎嚇得浑身打哆嗦,“好好好,我知道了。”
看著人都走差不多了,曹得虎催促道:“你说的事儿,我记著了,回头就跟甜甜说,让她好好表现。
你啊,別磨磨唧唧的了,赶紧走,到时候掉队,可就遭老罪了。”
“妥妥的,”他起身,“走了嗷!”
“走走走!”
赶鸭子似的,把萧振东撵走,曹得虎终於升起了危机感。
“乖乖,”他呢喃著,“还是得上门,卖卖好,不然的话,真砸手里了,我跟老伴也不用过了。”
不成,得赶快!
……
两个大队,外加一个民兵连,足足来了二百多口子人。
要是只在外围转悠的话,那实在是没意思了。
头一天,除了吃饭和偶尔的歇脚之外,大部队几乎是全速进发。
就算是解决生理问题,那也是三五成堆一起,绝不允许一个人落单情况的发生。
到了晚上,安营扎寨也是红旗大队、塔山大队的的社员在里面,民兵连的,把眾人牢牢的护在中心位置。
萧振东蹲在石头上,吸了吸鼻子,“不是我说,还得是你们啊,这觉悟。”
“那必须的,”韩连清挑眉,“不过,你们真的想好了要跟我们一块?
我们人多,到时候,肯定拿大头。”
“拿大头也是应该的。”
別以为萧振东没看见,好傢伙,兄弟们的腰上,都別著狠傢伙呢。
正儿八经渠道出来的东西,比他们自製的土雷,那威力大了何止是一点半点。
而且,人家承担的更多,守夜啥的,压根就没要这俩大队出人。
“成,”韩连清竖起了大拇指,“敞亮人啊。”
“那必须的啊!”
都是老爷们,话题就那些,再加上萧振东双方都认识,滯涩了一会儿,就熟悉起来了。
“话说,嫂子最近咋样了?”
韩连清竖起大拇指,“东子,你媳妇,真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我看她吃了这些日子的药,那气色確实更好了。
让弟妹给我媳妇好好治,治好了,我肯定大大的感谢。”
“哈哈哈哈,就算是不大大的感谢,那也必须得好好治!医者,父母心啊!”
韩连清:“?”
他一愣,看见萧振东在偷笑,回过神,“好小子!”
韩连清抬手要揍,萧振东才不吃亏,连忙告饶,“错了,哥,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