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纳闷,婶子不解,婶子觉著背后冷颼颼的。
扯了一下披在身上的袄,婶子后知后觉的抬起了头。
您猜怎么著。
还有个人,在看自己呢。
李母:“。”
唉,笑一下,算了。
她脸上掛著假笑,“哟,她婶儿,还没回去睡呢?”
“额,嗐,你说说,”邻家婶子尷尬的要死,还得强装镇定,“我这不是刚刚出来、进去的著急吗?
藏在裤衩里的五块钱掉了,这不,出来找找的。”
“哦?你们家的钱,都藏在裤衩里啊,那確实是个好地方,以后贼偷儿就算是光顾了你们家的话,我估摸著,也得两手空空的来,两手空空的走吧。”
邻家婶子:“……”
虽然没骂人,但是,她听著就不是什么好话。
嘶。
个老东西,年轻的时候就是脾气、嘴巴都不饶人的性儿,现在上了年纪,这嘴巴子是更不討人喜欢了。
跟萃了毒似的。
“哈哈哈哈,你別说,还真是。”
人在尷尬的时候,都会显得比较忙。
邻家婶子活动著胳膊腿,“那啥,我忽然想起来了,那钱,好像被我装在另一个裤衩里面了。
行了,你们忙,继续看孩子去吧,我就不用你送了。”
“好嘞,”李母笑眯眯的,“慢走啊。”
邻家婶子:“……”
还慢走?
不够尷尬的,死腿儿,你倒是给我捯飭的快一点啊。
邻家婶子连滚带爬的撤退了。
李母跳了下来,脸色就变了,“丟人现眼的玩意儿,就没有你们不搞事的时候!”
以前搞事情,瞎胡闹,也就算了。
毕竟,闹来拿哦去,都是闹的自家人,丟人也算是丟在自家人的面前。
可,现在这站著的,都是她闺女的婆家人,但凡传到红旗大队,那亲家,该怎么来看自己呢?
她闺女,好不容易在婆家站稳了脚跟,成了新一代的话事人,在家里,面子也有,里子也有。
如果,要是因为发生的这个破烂事儿,给她闺女整的在婆家抬不起头的话……
思及此,李母锐利的目光,就落在了夏春的身上。
夏春:“……”
她瑟瑟发抖。
嚶嚶嚶,婆婆別看了,她现在也很后悔啊,早知道妹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但是,她也没想到,妹子居然会这么烂。
自己確实是跟她分析了一下利弊,让她找个好人家,可同样的,她也没让妹子把目標放在萧振东的身上啊。
这么想著,夏春简直要当场撅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