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护罩的科研人员,修房子的建筑工人,剩下的所有人都化身成了街道清洁工,开始打扫瓣。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经歷这种事了,自然轻车熟路。
联邦之中流行著一句谚语,如果你的一生中,城市没有被攻破三次以上,那么你的人生就是不完整的。
至於原先去引开第一只畸变骸骨兽之王的那几个议员,大家並不担心,他们原本就是奔著击杀对方去的。
“狗屎的,这瓣为啥这么多?!”
一个青年驾驶著自动吸尘车,不断地吸著瓣,时不时还要下车铲两下。
他口中不停地抱怨著,对这项枯燥的工作非常不满,原本他可以去盖房子的,现在却要跑来清理瓣。
“我看那个强者就是吃饱了没事做,他装逼是舒服了,我快累死了,你说吶?”
他看向了一旁身穿工作制服,共同往车斗里铲著瓣的陌生同事。
“……”
“嗯,確实”
陆遥先是沉默了一会,隨后点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
青年依旧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著那位陌生强者的坏话。
他知道对方救了整座城市,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一下,俗称口嗨。
“我跟你说,也就是那个畸变骸骨兽之王没碰上我,不然我一个喷嚏就给他扬了”
“是啊,那很可惜了”
“我觉得也是”
陆遥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对方聊著天,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依旧在清理著瓣。
至於青年的话,他是不会去和一个小辈计较的,现在怎么说也是前辈境的人了,心胸应当宽广一点。
“哈哈,我让那个陌生强者一只手,他都打不贏我,你信不信?”
“……”
陆遥看著青年那得意的模样,眯起了眼睛。
“小伙子,祸从口出,祝你好运”
他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並留下了持续一个月的厄运光环。
然后又在对方一脸迷惑的神情下,拿起了铲子继续干活。
眾所周知,他从来不记仇,一般当场就报了,报不了的话,那就不是仇,先欠著,等能报的时候再变成仇。
“哎呦臥槽!”
青年走了两步,突然惊叫一声,隨后他的身影就直接消失了。
过了会,一双手从厚厚的海中探出,他整个人也爬了上来。
“踏马的,这里为什么会有个下水道口,还有井盖吶,谁把井盖拿走了?!”
好不容易爬出海,他刚走两步,又掉进了另一个下水道口。
“这里为什么还有一个,我怎么不记得这地方有这么多下水道口?!”
“谁知道吶,或许是新修的吧”
陆遥回了他一句,然后继续默默的干自己的活。
“兄弟,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被那个强者做局了吶?”
青年摸著下巴开始沉思了起来,平时也没这么倒霉啊,结果现在刚抱怨完就成这样了。
“怎么会吶,这种强者都是很有肚量的”
“你说的那倒也是,不过也说不定,万一这人就是小肚鸡肠,睚眥必报…”
“朋友,话有点密了,快干活吧”
“行吧…,臥槽!”
七八根路灯一同断裂,齐齐地倒向了他所在的方位。
他本来是想躲的,但是脚下的瓣突然变得特別滑,导致他一屁股栽倒在了地上,路灯也紧隨其后。
“碰!”
“哎呦,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