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则是冲了个澡,回房后看著妻子睡得比小猪还香,不由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下,隨后躺到她身边,合上眼睡去。
两人这一觉睡了许久。
一直睡到下午五点钟。
起床的时候沈菱还怪陆越没早一点喊自己。
“晚上要睡不著了。”
陆越枕著手臂靠在床头,挑了挑眉梢,“睡不著正好干点別的,累了就能睡著了。”
听出他话里深意,沈菱脸颊暗暗发烫,別过脸看向別处,低声道:“你赶紧给我收起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家里这么多人,听到了多尷尬。”
“那我力气小点。”
不说还好,陆越这样一说,沈菱脑中突地闪过许多癲狂画面。
他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力气大到能將自己的身体撞飞,以前在自己家怎么痛快怎么来,现在是在公婆家,还是收敛些为好。
“不行。”
沈菱莹白小脸十分严肃。
“在这我彆扭,反正你老实点。”
闻言,陆越一张俊脸顿时垮下,他长臂一伸把妻子圈进怀里,看著她的眼睛,认真道:“要不然我们就去妈送的四合院住,只有咱们两个,怎么闹腾都行。”
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发生摩擦。
为了提前避免这种事情发生,还是分开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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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大哥也会结婚,到时候这么多人住一起,不方便不说,人多嘴杂容易发生隔阂,说不定一句无心之话就会被对方误解,要不有那么一句话,远香近臭,父母兄弟亦然。
沈菱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不过他们刚来,齐芝芳正在热乎劲上呢,这个时候提出去住,怕是会寒了婆婆的心,万一婆婆以为是自己在背后攛掇,不给她好东西了怎么办。
毕竟婆媳处的再好,关係也敏感。
好的时候千好万好,不好的时候呼吸都是错。
她在陆越怀里眨眨眼,“先住一段时间再说吧。”
“好,听你的。”
这种小事上,陆越並不与妻子爭辩,大不了晚上他別那么大劲。
夫妻二人说了会儿悄悄话,换了身乾净衣服下楼。
楼下,陆小斐正缠著齐芝芳“变现”。
“妈,你別给我买金鐲子了,直接给我钱吧,比起金鐲子我还是更喜欢钱。”
她直言不讳,想尽一切办法捞钱。
听得齐芝芳眉心都皱成了个川字。
“小斐,你怎么总惦记著钱,家里不曾亏待过你,你弄得跟钻进钱眼里似的,金子能保值,再说了,长这么大也没送过你一件像样的首饰,以后留著也是念想啊。”
陆小斐就想要钱。
不儘快筹到一万块钱,她不安心。
“妈,我就是觉得要上大学了,怕手里没钱没底气。”
这话说的齐芝芳不认同。
“你都考上北大了,学歷就是你最大的底气,行了,你也別磨我了,金鐲子肯定要买,钱也不会亏待你,以后每个月都会给你生活费,保证你在学校够。”
见要不到钱,陆小斐心里那叫一个著急,都想带头套去抢银行了。
沈菱看著这一幕,若有所思。
隔了两天。
陆越去新单位报到,齐芝芳邀沈菱陪自己一起逛街,等两人离开后,陆小斐想到和高虎的约定,换了身新衣服出门去找他。
高虎早就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