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总算是抓到了木婉清的小辫子。
安然兴奋的眉飞色舞,迫不及待的推开值班室的门。
门一开,她立即衝到木婉清面前,含著两包泪质问。
“婉清,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女儿?你知不知道孩子丟了我有多著急,我知道你因为立白和我结婚,对我心存芥蒂,可孩子是我的命,你偷走我女儿就是在要我的命!”
一声声控诉,仿佛她真的是个没有女儿活不下去的好母亲。
木婉清一早就领教过安然倒打一耙的机会,这次涉及到孩子,她寸步不让。
“偷你女儿?”
“你著急?”
她连连冷笑。
“没看出来。”
“安然,你不会以为自己掉几滴鱷鱼眼泪就能演绎出一颗慈母心吧?你也好意思说要你的命,我看是你想要你女儿的命!”
说著,木婉清安抚的摸了下小玉的头髮,撩开她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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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红红紫紫的淤青立即露了出来。
陆立白眼神一缩,惊讶的说话都结巴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安然眼神一闪,没想到自己动手的时候专挑隱蔽处,竟也能被发现,这个木婉清,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不过她一点都没慌,一咬舌尖,眼泪哗一下掉下来。
“你在说什么啊!”
“小玉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可能捨得打她?”
她哭的快要断气,软弱无力的靠著陆立白。
“立白,我知道对不起婉清,她心里有怨,可有什么事情衝著大人来,祸不及孩子,她也是女人,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能这么狠心,小玉还那么小,呜呜……”
陆立白被小玉身上的伤惊到。
再加上安然哭得魔音绕耳似的,他心里一阵烦躁。
一方面觉得木婉清不是这样的人,一方面又觉得安然说的有道理。
也许木婉清生气自己和安然结婚,所以才將一腔怨气发泄到小玉身上,可孩子是无辜的啊……
“婉清,你怎么能这么做?”
望著面如冰霜的木婉清,陆立白一脸痛心。
“小玉还这么小,她哪里承受得了这些,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如果安然追究,你是要进局子吃牢饭的,你真是糊涂啊。”
闻言,木婉清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
她有些好奇陆立白的脑容量,里边是不是装的全是屎?!
“陆立白,你脑子有病吧。”
“你也是做医生的,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一看,孩子身上的伤痕有新有旧,根本不是短期內形成的,我是真好奇,你这样的蠢猪到底是如何混入医疗队伍中的?”
“连这样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出来,你那双眼睛还不如剜了。”
“我……”
一番冷嘲热讽骂的陆立白脸色一阵清白。
他快步走到小玉身边,仔细观察了下伤势,脸色更黑。
“小玉,谁打的你?”
有些伤已经留下陈旧性印记,绝对不是一时造成,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外人虐待儿童。
毕竟安然是小玉的母亲,在他面前,安然一直都表现的特別疼爱小玉,作为一个母亲,怎么捨得对自己亲生女儿动手?
所以,陆立白根本就没怀疑安然。
一直在问小玉真凶。
当著安然的面,小玉根本不敢说实话,低著头,紧咬著唇。
安然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