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敢不敢让人搜你挎包?”
“有什么不敢!”陆小斐也看出眾人对自己有怀疑。
为了证明清白,她飞快跑回屋里取出挎包,当著所有人的面,“哗啦”一声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桌子上,隨后,冷哼道:“看清楚了,有金项炼吗?”
回应她的是骤然安静的空气。
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句,“就是她偷的金项炼。”
陆小斐心里一紧,忙低头,待看到那条闪著金光的项炼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怎么会在我这里?”
沈菱略一弯唇,纤长的手指挑起金项炼在陆小斐眼前晃了晃,“这就是证据。”
“你还要如何狡辩?”
“我、我没有……”
细密的汗珠从陆小斐额头冒出。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金项炼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包里。”
沈菱就知道陆小斐不会轻易认下,直接走到人群中將二牛拉过来,严肃地看著他,道:“小朋友,做人要诚实,你告诉大家,是不是陆小斐答应了你什么,让你把项炼放在我身上?”
二牛到底是个孩子。
看著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已然慌了。
他低著头,低低“嗯”了声。
“她说给我买玩具车,让我找机会把项炼放到你身上……”
所有的宾客都震惊了。
“真没想到这是自导自演的一齣戏。”
“吃个喜酒也这么多事,这陆小斐到底跟谁有仇。”
沈菱已经要到了结果,拍拍二牛的肩膀让他回去,“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然后,她微微抬头,回应大家的疑惑。
“陆小斐和我们两口子有仇,她是陆家养女,做了许多不可挽回的错事后被陆家赶出家门,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反倒把我们陆家所有人给恨上了,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说著,她细数陆小斐每一样“罪行”。
“对了,现在的陆小斐和陆家再无半分关係。”
最后一句话,仿佛一把尖刀直接刺向陆小斐心口。
她死死咬住唇,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皮的猴子。
供人取笑。
周芳芳大惊。
“小斐,你被陆家赶出去了?”
所以,陆小斐已经和陆家没有半分关係,在外却还打著陆家旗號胡作非为,甚至丧心病狂到在自己哥哥的婚礼上栽赃陷害报私仇?
还教唆小孩子做坏事?!
“你简直过分。”
“啪”的一声,又是一耳光。
忍无可忍的周芳芳觉得自己被愚弄了,还破坏了哥哥的婚礼,当下就摑了陆小斐一巴掌,指著大门,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滚,以后別说认识我,我嫌丟人!”
接连挨了两个耳光。
陆小斐耳朵嗡嗡响。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计划,最后竟成了悬在自己头顶的刀。
现在,刀落,脸也丟尽头了。
哦,对,还挨了两个大逼兜。
好在周家並没有追究,儘管心里都快慪死了,却也不敢再久待,收拾好挎包就往外走,经过沈菱身边的时候,她恶狠狠的磨牙。
“你给我等著!”
沈菱眯了眯眼,“你也就无能狂吠这点本事了,一路走好,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