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祈祷,希望一定要挺住啊。
傅红雪终於渐渐冷静了下来,她在这里用精神力观察了一会儿手术室的情况,现在也使不上什么力,所以就不去关注了。
想了想,还是过去亲自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臥室的电话响了,骆梓荣点开檯灯,抓起话筒。
“喂,阿雪?”
“阿荣,今晚我刚从石澳那边回来,在铜锣湾的宵夜摊出了事,有一名驾驶机车的枪手冲我开了两枪……是身后的阿松扑过来,帮我挡了枪……”
骆梓荣一听,头脑立刻清醒了,头皮一阵发麻,手攥紧了话筒,著急地问:“你没事吧!阿松怎样,你们现在在哪?”
傅红雪深呼吸一口气:“我没有事,两颗子弹都打在阿松身上,我背著他跑到了圣保禄医院,他现在在做手术呢……还不知有没有危险……”
“另外,那个枪手的胳膊中了我一枪,我让陈皮先把他抓去中环的別墅。”
骆梓荣听到阿雪毫髮无损,终於鬆了口气。
“行,我现在就过去医院,你小心一些,注意一下有没有其他袭击的人继续尾隨,你肯定被盯上了。”
傅红雪答应一声,掛了电话。
这时,前台的一位护士已经將单子递了过来,让她去交手术费。
她慢慢走过去,拿著单子到夜间窗口,先交了两千块港幣。
身上是肯定没带钱的,包都在车里呢,她手插进外套口袋,借著遮掩从空间往外拿钱。
交完钱之后,傅红雪想了想,觉得阿荣说的很对。
自己这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要提防还有其他的人尾隨。
於是,她默默走到一楼的大门这里,隔著门玻璃往外面看。
同时也释放精神力观察医院的各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异常。
这一下观察不要紧,门外停车场停著的一辆灰色轿车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因为里边坐著的两个人,身上都带著枪!
大半夜的,谁家好人身上带枪跑到医院门口来啊!
八成也是来盯她的!跟之前的鯊手是同党。
车里的那两个人,此时正按兵不动,似乎犹豫著要不要进去医院。
傅红雪仔细观察著五十米外这两个人。
中等身材,都是二十七、八岁的年龄。
其中坐在驾驶位那人梳著寸头,脸上有道疤痕,看起来有些狰狞,是个狠角色。
另外一个男人,还扎著一个小辫子,穿一件米色外套,大大的额头,坐在副驾驶位置,默不作声。
这两个人,她確定之前都没有见过,但是从气质、穿著上看,盲猜像是帮派成员。
港城这个地方鱼蛇混杂,做生意、做事业不是那么容易的。
即便是傅红雪,说不定也在某些时候“挡过別人的道”。
所以哪怕是不认识,也可能就是无意中触动了別人的利益,招来的麻烦。
所以她虽然一时间想不出具体的事情,会是谁在对付自己,也不重要,干就完了!
既然想做一个大亨,还能少了这些么,她还怕了不成~
虽然阿松受重伤她也很痛心,但是培养这些人手是干嘛的?
就是以防万一,千钧一髮时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