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涣点点头,朝她伸出手:“諮询费,五十万,不接受拖帐,谢谢惠顾。”
“你说什么?”陈知怀疑自己的耳朵。
陈涣收钱的时候脾气总是格外的好,他又重复了一遍。
陈知瞪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著他:“你这是敲诈!”
陈涣假装思索了一会儿:“你可以转完帐就去报警。”
陈知最终还是把钱转给了陈涣,因为,她不转钱陈涣是真的不让司机开门。
陈涣这简直就是在明抢!
真不知道其他人为什么这么眼瞎!
陈知转完帐:“让你的司机给我开门!”
陈涣:“……”
他好无语的说了句:“那是齐天一。”
都是一个圈子的,就算年龄差距大,陈知也还不至於不知道齐天一是谁。
齐天一轻嗤了一声,冷嘲热讽道:“陈大小姐对我这种紈絝子弟向来看不上眼,不知道也正常。”
陈涣闷笑了一声:“那麻烦齐少帮忙开个车门吧,諮询费分你一半。”
齐天一:“那感情好。”
说著他按开了门锁。
两人一唱一和中,陈知愤愤不平的下了车,车门还没关上,陈涣又说话了:“作为赠送的消息,温清然最近在学习如何不让个人好恶参与决策。”
回答他的是巨大的关门声。
齐天一毫不犹豫的一脚油门將车开了出去,尾气喷了陈知一身。
面对齐天一这明晃晃的报復行为,陈涣只当没发现,他慢悠悠的给齐天一转帐,並备註:“出差津贴。”
转完帐,他放下手机,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要不要换我来开?”
齐天一被他这毫无诚意的话给惊到了:“你怎么不乾脆等到地方再问我?”
陈涣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理直气壮:“那就太明显了!”
齐天一被他气的说不出话,又想到刚刚下车的陈知,问道:“你確定这样她就会消停了吗?”
陈涣撑著下巴,慢吞吞地说:“不確定,但我已经把最坏结果告诉她了。”
齐天一:“切,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的?”
陈涣很坦然的承认了:“对啊,我就是不想让她回江金。”
“如果我想让她回江金,有一百种方法哄骗她回去,但是之后呢?再回到之前那种拧巴的形態?”
“陈家有钱,她谈爱,宋家有爱,她谈钱。”
“就以陈敬山的教育方式,加上她那脑子,她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那还不如直接让她认清现实。”
齐天一想了想,很快就想明白陈涣的意思。
他摇了下头:“你还是不够心狠。”
陈涣哼笑一声:“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学著其他家,把人流放到国外?”
齐天一:“不行?”
陈涣诚恳的说:“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谁家靠流放改造成功了。”
“联姻就更不行了,很难讲以她目前的状態是结亲还是结仇。”
“毕竟是我妈亲生的,我不考虑陈敬山也要考虑我妈感受。”
“况且我也不需要改造她,我对她的要求仅仅是能认清现实,智商回归水平线,別跟宋兰檐一样哪天把自己作进去,那就行了。”
齐天一回想了一下圈子里的经典案例,沉默了。
但他不服输的另闢蹊径:“万一她智商回归水平线,温清然斗不过她了怎么办?”
陈涣:“???”
陈涣:“那我连夜打包把温清然送回农村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