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陈涣的质问,早已等候在一旁的经理忐忑不安的上前:“陈少。”
陈涣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上,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嗯?”
同一时间,系统的检测结果出现在陈涣脑海里:“宿主,我看到监控,人被几个保鏢带走了。”
陈涣:“齐天一怎么样?”
系统:“体內有镇定安眠药的成分,但含量很低,代谢出去就可以了。”
陈涣放心了,让系统去调查那人的身份。
陈涣和系统聊天的几秒钟里,经理被他看的冷汗涔涔,同时在心中破口大骂自己贪心。
他去年赚够买房子的钱就该赶紧离职回家娶老婆,现在也不用站在这给老板背锅了。
他大脑飞速运转,陈涣来之前想好的所有藉口都被他拋到脑后,他需要一个更聪明的。
但李松没给他那个机会。
李松在被医生抽过血后,按著胳膊走了过来,看向经理的眼神不善,口条伶俐的开始告状:“涣哥,我按你交代的,叫他们过来把控制住,结果保安直接把人带走了,在你过来之前,包间也被打扫过一遍了。”
陈涣上下打量他一番,还算聪明,没在人家地盘发生肢体衝突。
但听语气,也明显是受了委屈。
这是理所当然的,在自己常来玩的会所,被人阴了一把,而经理甚至连人都交不出来,想到这儿,陈涣忽的笑了一下,得出结论:
“看来是不知哪里来的过江猛龙,让张经理都免不了三缄其口。”
张经理明显感觉自己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磕磕绊绊的开口:“陈少,这……这里面也是有著各式各样的误会在的。”
陈涣非常善解人意的点点头:“所以呢?”
张经理不敢去想他话里更深层次的含义,抱著侥倖心陪笑道:“今天都是我们招待不周,我们会按十倍消费赔偿各位精神损失费。”
陈涣再次点头:“行,送瓶好酒过来。”
李松一脸的不可置信:“涣哥?”
在他们小时候,流行这样一个笑话。
李松天生遗传母亲一方的白皮肤,一生气上头就会整个人都变粉,因此尤为容易得到大人的怜爱。
但同样,也很容易被同龄的男生嘲笑。
李松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被嘲笑了就会毫不犹豫的打回去,时间长了,大家也都知道对方的皮肤是粉的,但拳头是硬的。
有一次,班里来了新的转学生,上来就踩了李松的雷点,下课后李松在教室就把人揍了一顿,结果对方家长过来一看李松那粉乎乎的可怜样,二话不说对著挨揍那倒霉孩子就是一脚。
李松今天喝了酒,又受了气,从眼眶到脖子都是粉红色的,直接將原本的五分委屈扩大到了十分。
陈涣看了他一眼,李松抿抿唇,又勉强把嘴里呼之欲出的话压了回去。
小林秘书见状,连忙上前安抚,不动声色地把人带的离经理远一些。
酒很快被送上来,不是陈涣说的一瓶,而是十几瓶一字排开放到陈涣面前供他选择。
张经理稳了稳心神,正要上前两步给陈涣倒酒,顺便借这个话题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