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因为姜鱼的意外,暖暖没有参加高考就保送哈工大了,可能也是想早点远离这个伤心之地。
说曹操曹操到,才刚想起暖暖,裤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他卡视野拿出手机,悄悄查看暖暖给他发了什么简讯。
“到家没?”
车上看手机会晕车,许卿安还不熟练盲按九宫格,只能等回去再回復“刚到”了。
麵包车很快开进职工小区,老爸老妈不回去了,把一蛇皮袋纯天然无添加的蔬菜搬下车后,將他也赶了下车。
许卿安撇撇嘴,给暖暖回復简讯后,跑去晚晚姐家寻求支援。
晚晚姐家门敞开著,门口放著一张小桌,桌上摆著拜月光的贡品,柚子、苹果、催熟的鸡和猪肉。
“阿姨、晚晚姐,新年快乐啊!”许卿安跑去串门,客厅只坐著林晚晚和赵月娥在看电视。
“小安刚从乡下回来吧,新年快乐。”赵月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起身交到他的手上。
“谢谢阿姨,阿姨容顏永驻、心想事成!”许卿安熟练的收起红包,两边的裤袋都沉甸甸的。
“小安嘴巴真甜。”赵月娥揉了揉他的头。
“小安新年快乐。”林晚晚走过来捏了捏他的脸。
“晚晚姐你来帮我拿一下东西,好多东西一次性拿不上楼。”许卿安拉著她的手腕走出客厅。
“妈我跟小安出去一下。”
“嗯。”
多了晚晚姐当帮手,许卿安和林晚晚一人抬著一边蛇皮袋,很快將东西搬回到了八楼。
许卿安拿出钥匙开门,猫和狗都在家,听见动静都乖乖的坐在门口等待。
“大黄,小白!”林晚晚摸了摸狗头,又蹲下来將猫抱在怀里。
许卿安拖著蛇皮袋拉进厨房,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分门別类的放好后,从饮水机打来两杯温水。
“晚晚姐喝点水。”许卿安把其中一杯水递给林晚晚,坐到她的身旁。
“谢谢小安,小白几个月大了啊,感觉胖了好多。”林晚晚將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手rua
著它的下巴。
“我想想哈,去年暑假的时候捡到的,当时大概两个月大,现在差不多七个月大吧。”
猫的成长速度很快,七个月就属於是成年猫了,需要抓去割掉蛋蛋。
“七个月就长这么大了啊,我记得上一次抱还是小小的一只,跟小安一样。”林晚晚放下水杯,对他说道。
许卿安头顶冒出大大的问號,他哪里小小的一只了!
“猫七个月就相当於我们人类的十八岁了,等过完年还得带它去绝育才行,不然发情了会隨地尿尿。”许卿安把腿搭在大黄的身上。
“这么早就要绝育了啊,小白都还没有享受过猫生幸福,大黄也绝育了吗?”
“大黄好像没有吧,我没印象了,得问我妈才知道。”许卿安重生回来时大黄已经三岁多了,
他哪还记得大黄有没有绝育。
“真好,猫狗齐全了。”林晚晚把猫抱到许卿安的大腿上,拍拍裤腿起身。
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把小安弟弟放在大腿上rua。
可能是在许卿安的大腿上待著不舒服,猫一个跳跃就从他腿上跑走了。
“呕...小安你快到阳台来把便便铲一下,太臭了。”林晚晚还想去阳台看看风景,被猫砂盆里的粪便熏的走了回来。
“哈哈哈,现在不觉得猫狗齐全好了吧,幸好大黄没有当零食吃掉,不然都不想养它了。”
许卿安捏著鼻子將猫屎铲走,洗乾净手后,感觉身上也沾了味道。
林晚晚刚刚摸过猫,也进来洗手,站在他的身后。
镜子里倒映二人的脸,许卿安洗完手见晚晚姐不离开,他只好也原地站著等待,在镜子里投去疑惑的神情。
林晚晚露出狡点的笑,把两只湿漉漉的手掌贴在他的脸上,搓啊搓,“看,姐姐高你一个头哦。”
许卿安翻起白眼,起脚尖:“我上几年级,晚晚姐你上几年级?”
“別垫脚了,垫脚姐姐也高你一个头。”林晚晚跟著垫脚,將下巴搭在他的头顶上,“小安家里有没有相机,我们这样拍一张照片吧。”
“在房间,我去拿。”许卿安想了想还是没有掏出洛基亚,得尊重一下暖暖小富婆。
他很快去而復返,把相机交到晚晚姐的手上。
林晚晚单手举著相机,另一只手帮许卿安摆各种pose,拍了十几张照片才尽兴。
“等哪天小安跟姐姐一样高了,咱们再拍一组纪念。”林晚晚捏了捏他的脸,转身离开厕所。
许卿安吐了吐舌头,悄悄调整了一下后,跟在身后离开。
“晚晚姐我们出去逛街吧,大黄今天还没出门溜。”大黄见他拿出牵引绳,立即諂媚的凑上来“嗯,小安改天把照片列印出来送一份给姐姐。”林晚晚把相机还给他。
“好啊,那我们把相机带上吧,等会儿多拍一点。”许卿安脚,把相机掛在她的脖子上。
“好主意!”
给大黄套上牵引绳后,两人换好鞋离开家。
先找了块偏僻草丛解决大黄的屎尿问题后,两人才牵著狗往大路上走。
“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们在逛街。”
“当时小如也在呀,我们要不要去找小如玩?”
许卿安自然不想,说道:“我们约好了明天去小如家玩,晚晚姐你想不想养仓鼠,小如家的两只仓鼠生了五只小仓鼠。”
“养仓鼠啊,可是姐姐只想养小安弟弟怎么办?”林晚晚托腮想了想,然后才调戏的说道。
“这个简单,看到前面的了吧,我想吃了。”许卿安指著卖的自行车说道。
“小安这么好养。”林晚晚敲了敲他的头,拉著他去买,
不添加色素的原味,每份卖一块钱,平常都是卖五毛的,因为过年涨价了五毛。
两人拿著两份买好的走到湖心亭,沿著湖,每隔几米就有一对卿卿我我的情侣,小声说著悄悄话。
“小安你知道吗,爸爸骗我走的那天,也给我买了一份,那是我吃过最甜的,后来再想吃,感觉所有都是咸的。”
“把掉小珍珠说的这么文艺,不愧是考中考状元的晚晚姐。”
“误呀,小安你好討厌啊,把姐姐的悲伤氛围一下子都弄跑了。”林晚晚破涕为笑,在他的头上k了一圈。
许卿安撕下一片递给她:“晚晚姐试试这个,肯定甜!”
林晚晚低头把吃进嘴里,笑容像夜空中的繁星,“果然是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