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珠滋i来大叔家里玩过呢~我们还一起喝过酒,是酒桌亲故喔~”
“啊~原来是这样的呀?”姜涩琪恍然大悟,酒桌亲故的话那就勉强说得过去了。
裴珠滋暗暗长舒口气,马上故作不悦的瞪了瞪姜涩琪:
“一天天就属你问题最多,要是实在閒著没事干,就出去帮我买瓶调味酱回来!”
“知道啦”姜涩琪不好意思的对韩太鉉吐了吐舌头,表示了一下歉意,又去房间拿自己的外套:
“艺琳要和欧尼一起去吗?顺便熟悉一下小区环境。”
“好呀~”小丫头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呀,你俩买了就回来,我还等著用呢。”
“知道啦欧尼~那我们去了喔~”
“嗯。”
目送她俩出门后,裴珠滋一回头,发现韩太鉉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立马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
“干嘛?没见过美女啊?”
韩太鉉淡淡笑了一下:“我发现你好像挺会使唤人的呢?”
“听”裴珠滋一时哑然,但这时韩太鉉又道:
“该不会等我走了之后,你也会这样使唤艺琳吧?”
她脸色微变,旋即反应过来韩太鉉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於是故意重重一点头:
“內,我不可以使唤她吗?”
韩太鉉无所谓的耸耸肩:“肯恰那,你自己看著办唄,反正她也把你当偶妈~”
“喊什么偶妈”她脸颊洋溢起一抹明艷的娇笑,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饭一会儿就好,要不你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吧。”
韩太鉉並没有照做,目光隨意在四周扫了一圈:
“哪间房是你的?”
“左边窗户旁”刚说完,裴珠滋便看见他起身往那边走去,当即嚇了一大跳,急急忙忙从厨房绕出跑了过来:
“你干嘛?”
韩太鉉低头看著挡在身前的女孩,好笑道:“不能参观的吗?”
她娇羞的撩了一下头髮,就是不让韩太鉉进:“女孩子房间有什么好参观的嘛—”
“莫呀,里头该不会藏了个人吧?”
“欺?怎么可能!
“那干嘛表现得这么心虚?”
“我哪儿心虚了啊?西,你要看就看吧!”
说著,她就打开了房间,屋子里头立刻飘来一股浓浓的香气。
韩太鉉皱了皱鼻,站在原地没动:“我说,你是不是香水打翻了?”
裴珠滋脸一红,早上不小心把香水喷多了,本以为味道差不多也该散了,没想到还是这么浓。
“算了,还是不进去了。”
韩太鉉这句话算是彻底点燃了裴珠法的羞恼,怒推了他一把:
“不行!你必须给我参观!”
昨天好不容易收拾整洁的房间,本来就是打算对你开放的,只不过扭捏了一下,你就不进了?
那老娘岂不是白白忙活了?
“哪有逼著人家参观的道理啊?”
韩太鉉把著门框非不肯进,也使得裴珠滋更加来劲儿,不断的在后面推揉。
这时候不进,那老娘得多丟人啊?
必须用乾净整洁去刷新他对刻意製造香气的印象!
“是你自己说要参观的!”
“我后悔了还不行吗?”
“这世上哪来的后悔药?”
两人在门口一通对峙纠缠,最终韩太鉉不过这女人,只好撒手打算进屋。
但不知情的裴珠滋还在背后使劲儿,於是两人双双跌进了那整洁的床铺。
事后,韩太鉉承认,当时他的確是有意往床上倒的。
同样,裴珠法不否认自己当时是“不小心”跌到他身上的。
床榻好像才是香气的核心区域,气味十分浓郁。
韩太鉉仰面看著这个近在尺的女人,头脑莫名感到阵阵眩晕。
裴珠滋俯视著这个被自己压住的男人,心尖募然收紧渐渐不寧。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双方呼出的热气,都传递对方的肌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说”韩太鉉喉咙有些发乾,朝面前的女人挤出一个艰难的笑容:
“要一直压著我吗?”
裴珠滋惊觉回神,一股粉红从脖子迅速蔓延到耳根,她手脚並用,急著想站起来。
但就在这时,后腰突然多了一只大手,她身子立刻变得僵硬,紧张得连瞳孔都在发颤:
“干.干嘛?”
韩太鉉认真的看著她:“抱一下你都不可以吗?
“呢-內內”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脸色也变得比先前更红了。
这时,韩太鉉又做了一个令她喘喘不安的动作一一伸手替她理了一下垂在脸颊的凌乱髮丝。
他他这是要和我接吻的意思吗?
裴珠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嫣红的嘴唇紧闭著。
她不知道自己嘴里有没有味道,毕竟刷牙都好几个小时了,上午又吃了东西当警见韩太鉉的目光在自己嘴唇的时候,当后脑勺也多了一只温暖大手的时候,裴珠滋知道自已好像躲不过了。
虽然嘴唇依然禁闭,但却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屏住呼吸,静静等待那一刻的降临。
韩太鉉微微一笑,本来是想捉弄一下她的,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要知道这女人最容易恼羞成怒,如果一直逗她,等她反应过来,那自己可能就死定了。
於是毫不犹豫地朝那张殷红小嘴印了上去。
他嘴皮好干啊,这是裴珠法的第一反应,要不待会儿走的时候给他送一支唇膏好了。
西,他干嘛用舌头撬啊?
第一次接吻就要到那种程度吗?
不行呀!!
她在心里吶喊,但实际却没有任何要反抗的跡象,韩太鉉没费多大劲,便破了她的防。
“嗯—”
剎那间。
裴珠滋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只浅浅听到几声无意识的尼喃。
飞快的心跳夹杂著一丝丝紧张感。
两只小手也不自觉掐住韩太鉉的肩。
渐渐的,紧张感消失,她完全沉浸在了热吻中,记不起自己刚刚的忧虑。
不过—.这男人倒是还挺会哈?
究竟是跟哪个狐狸精学的呢?
每当她升起杂念的时候,下一秒,总会被韩太鉉拉回现实,那种甜蜜和悸动,简直连灵魂也在战慄。
宛如春泥。
直到紧崩的莱赛尔纤维后兜被韩太鉉掌握,她才后知后觉抬起头,红晕的脸颊儘是羞怯:
“不行—”
【月底了,感谢各位投的月票,以及本月诸位的打赏,如阿凡提,越看越困,300,实在难顶等书友,再次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