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我上到转角,低头发现居续还站在原地担忧的看著我。
居延也走过来,微微仰头,审视著我情绪变化的缘由。
我不再看他们,扶著扶手,慢慢回到主臥的床上。
只要我逃不脱他的掌控,我就永远是他的玩物。
我只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干著他允许的工作,不能离他太远,不能跟其他男人有过多接触,我要在居家这个无尽奢华又阴气森森的笼子里,顶著居太太的头衔度过被施捨的一生。
房门响了,居延进来,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摸我的额头:“不舒服就去医院吧?”
我闭上眼睛:“不想去……想吃煎蛋……”
“好,我去做。”
离开没一会儿,他端著盘子上来。
我爬起来,看著那两只標准的煎蛋,拿起筷子扒拉开,热乎乎的吃了躺下。
我不会掀盘子跟他闹的。
母鸡有什么罪。
煎蛋是无辜的。
晚上他搂著我,大手捏著我的耳垂轻轻的揉。
我贴在他胸前,听著他清晰而有力的心跳,感觉他怎么都能活过退休,还能再领二十年的退休金。
而我天天窝囊憋气,估计会走在他前头。
等我死了,他给我办个盛大葬礼,落几滴眼泪,平时拿著我的照片干点不可告人的事,然后逢年过节带著居续来看我,对她说“爸爸妈妈当年非常相爱”这类鬼话……
“啊!”
我和心里的狒狒一起叫出了声,把居延嚇了一跳:“干什么?”
我跳下床冲向盥洗室:“去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