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魔鬼在这附近找了份兼职,在外人眼里黑暗墮落的哥谭市,他混得倒是挺好的,这里很多人都不会对他报以奇怪的目光或是直接被他的样貌嚇跑,罗兰大教堂还能让他这个纯粹的天主教徒祷告和懺悔。
不过麻烦也不是没有,企鹅人和黑面具都很想招揽他,还有小丑也时不时找他谈心。
蓝魔鬼对於这个拿自己灵魂换一盒雪茄的傢伙敬而远之,觉得他就是个神经病,小丑说你这个拿著灵魂换知名度的傢伙有什么资格说我,大家的病情都差不多好不好。
蓝魔鬼在哥谭市呆了几天,罗兰依旧没有找到解决他身上问题的办法。
“这还真是难搞啊——”罗兰嘆了一口气。
“我们的魔法水平还不够解决这种问题,不过我想到了一个其他的解决方法。”杰森想了想道“什么办法?”罗兰问道。
“蝙蝠侠那里有把马特·哈根变成泥脸的面霜,等我果实觉醒以后,看能不能把蓝魔鬼的灵魂抽出来放进去。”杰森提出了一个点子。
“这倒也不是不行”罗兰想了想,这个方法的可行性还挺高的,“不过直接让蓝魔鬼吃那种面霜不也一样吗?”
“也对,那你去问问蝙蝠侠?”杰森指了指窗外,“他今晚看起来还有事做。”
罗兰看了看夜空中亮著的蝙蝠灯,“也好,我也去凑个热闹。
“我得去工作了—”
“谁会在周六晚上工作呢?”
“金钱永不休息。”我会这么告诉他,但如果要我说实话的话,我会说:“犯罪永不休息。”
“好傢伙,你连你爹都骗。”罗兰感嘆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哪怕是加班到凌晨五点,家人打电话来不也得说是自己起得早啊?”蝙蝠侠提著被他打得失去意识的稻草人说道。
“问题是,就你这样·应该瞒不了多久吧?”罗兰说道,“托马斯医生在闪点世界可是在没有超能力的情况下,给哥谭市的超级罪犯杀得人头滚滚的,智商不会比你低多少的。”
“没事,我的孩子要出生了,到时侯就让他去个安稳点的地方给我带孩子。”蝙蝠侠早就把他的老父亲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傢伙,这都被你算计好了。”罗兰感嘆道,“还有,你不给我介绍一下你后面那个孩子吗?”
一个穿著绿鳞小短裤的男孩站在蝙蝠侠身后的影子里,一言不发。
“我的助手,罗宾。”蝙蝠侠简短地介绍道。
“又是个小男孩,真可疑。”
“你確定要在这方面说我吗?”
“咳言归正传,我是想向你借点东西.”罗兰將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那也太危险了。”蝙蝠侠摇头,“那种面霜的效果十分不稳定,卡西迪用了以后状况说不定比泥脸还糟糕·-你別忘了,马克他不但是身体变成了那副样子,就连精神也和以前是演员的时候截然不同了。”
“这倒也是—”
“说起泥脸,他不久之前又越狱了,现在还没找到。”蝙蝠侠说道。
“哦连你也找不到他吗?”
“不知道,他逃跑的能力太强了,但一些蛛丝马跡表明他还在哥谭市。”
“这傢伙又有什么计划?拍个大电影?”
“也许吧。”蝙蝠侠顿了顿,“罗宾!”
“嗯———.·啊?”罗宾回过神来。
“自从救了那个女孩之后,你现在整天都魂不守舍的”蝙蝠侠刚想对罗宾展开说教,罗兰就感慨道:“青春期可真麻烦啊———“
“你別幸灾乐祸了,到时候杰森也这样,你就头疼去吧。”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家里的小野猪长大了,是应该拱別人家的小白菜了。”罗兰说道。
“希望他拱你自己家白菜的时候还能笑出声。”蝙蝠侠露出不赞同的眼神。
“呵啊·——.”
次日。
罗宾提姆·德雷克在出门散步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个女孩,立马变装去见她。
“你———你叫什么名字?”罗宾有些志忑地问道。
“我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女孩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哇,失忆,好古老的桥段——.”不远处的井盖下,有两双眼晴看著这一幕。
“你能不能小声点,別被他们听到了。”另一个人警告道。
“我刚刚看你在跑——是在躲什么人吗?”罗宾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有人在追我。”女孩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趴在罗宾胸口说道。
“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罗宾安慰道,给女孩起了一个名字“安妮”。
“放开她。”一个壮汉朝著两人走了过来。
“你先走!我拦著他!”罗宾和比他高三倍的壮汉扭打在一起,被打得满地乱滚。
他见安妮已经逃走,於是拉开一个井盖就想躲进下水道,以那个壮汉的身材,肯定是下不来的“不好意思,这里已经满员了。”井盖下是两个姑娘,罗宾一个愣神的时候,被壮汉扯住披风扔了出去。
“咱们是不是该救人?”一个小丑女打扮的小女孩说道。
“那个好像是蝙蝠侠的乾儿子,是应该救人。”阿莲娜说道,“阿斯特拉,你的攻击力太强了,我来就行。”
说著,阿莲娜抄起匕首往壮汉身上扎去,一出手就是跟腱的位置。
但是匕首划过壮汉的脚,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是被闪开了一样。
“不对啊,我斩中了啊。”阿莲娜有些困惑,用咏春摊手架开壮汉的重拳,匕首正握,用八斩刀中耕刀刺进了壮汉的手腕。
“没用!”壮汉完全没理会这一刀,拳头像重锤一样朝著阿莲娜的胸口砸来。
“什么!”阿莲娜一惊,这时想要闪避已经晚了。
“哼!”阿斯特拉两条双马尾飘了起来,一手虚握,隔空捏爆了壮汉的整条手臂。
“泥脸?”阿莲娜看著炸开的手臂中並没有血肉飞出,而都是一种泥状物质时,忽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