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兰拒绝了李飞的生意。

“我不是做不到你说的，可风险太大。红星庇护所只是一个有些特殊的庇护所，不值得。”

李飞还想再提高筹码谈一谈，可无论李飞如何提高筹码，水如兰都是拒绝的。

“除非红星庇护所现在有三大庇护所的实力，否则这种生意以后不要找我了。”

水如兰不愧是生意人，在拒绝了李飞生意请求之后，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直接提起了军火生意和人口生意。

“那种能驾驶战斗机的人员在三大庇护所可值大价钱，我可以帮你买卖，每个人只要二成的手续费就可以。”

隨后，水如兰说出了自己的优势：“不要以为你能联繫到三大庇护所，就可以自己做这门生意。三大庇护所中不是每个小庇护所都需要飞行员的。”

“我可以联繫到能出最大价钱的庇护所，保证比你自己买卖要赚不少。而且，你自己做这门生意的话还会涉及到三大庇护所互相之间的竞业协议，我做起来就没这个顾虑。”

对水如兰的提议，李飞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將来的冰封者可以让一部分通过水如兰的渠道进入三大庇护所和联合政府內部，这样也算是来路清白。

让李飞有些苦笑不得的是，水如兰对红星庇护所的忠诚度增加了，现在足有18点，虽然还是隨时背叛的状態，但也能看出来她对红星庇护所还是比之前认可了一些，至少比联合政府的3点忠诚度和水瓶星2点忠诚度强多了。

既然不能做到全球直播，那就需要找其他的时刻活过来。

李飞不著急，根据洪贵的调查，距离水瓶星人撤离还有几个月时间。

时间上来得及李飞等人想到更好的亮相时刻。

……

李飞等得及，云台市的中山大人可有些等不及了。

看著秘书给他发过来的资料，中山大人的顏色变来变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秘书给他发过来的资料是音符直播间这段时间卫思直播间的数据情况和其他直播间菠菜情况。

在卫思的数据之后还有如果卫思的直播也涉及菠菜项目估算每天的流水情况。

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嚇一跳。

根据模型计算，卫思一个人能顶得上四分之一个音符直播间。

中山大人承认他动心了，如果模型计算没错的话，卫思一个人每周就可以赚一个优秀级丧尸。

要知道一个优秀级別丧尸要一万个丧尸中才能出一个。

“我不能入股音符直播间，能不能把这个卫思签下来呢？”中山大人立刻就想到了这一点，“我不需要入股音符直播间，只需要有卫思一个主播，就可以和音符直播间谈条件，靠著卫思赚大钱。”

想到就干，中山大人叫人调取了卫思的各种情报。

很快，卫思从加入阳光庇护所到现在的所有情报就都被送到了中山大人的面前。

看完资料，中山大人叫来云台市丧尸工厂负责人和丧尸军队负责人。

“把你们手中的军队和工厂这段时间全都交给我，我要统筹管理。”中山大人害怕两人使坏，又给了个甜枣。

“你们应该知道一些內幕，我要你们的军队和丧尸办一些事。一切顺利的话我走的时候会把你们一起带走。”

丧尸工厂负责人和丧尸军队负责人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中山大人接管丧尸工厂后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全力生產人造人丧尸填充丧尸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