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著一个泰山压顶的动作,两人纠缠在一起。
碎裂的瓷器声和拳脚交加的响动此起彼伏。
眾人看得胆战心惊。
秦京茹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站在饭店门口等待。
易中海本想劝架,但两人已扭打成一团,根本无法插手。
很快,警察赶到。
“警察同志,总算等到你们了,再晚点,我的店就完了!”
饭店老板焦急得快哭了。
“別急,有我们在。”
几名警察立即上前拉开两人。
“住手!”
一边一个用力拉扯,才勉强分开。
傻柱怒火未消,许大茂被打得说不出话,鼻青脸肿、鼻血长流。
“谁先动手的?”
“是他!”
饭店老板指著傻柱,心疼地看著被砸毁的店面。
“都带走!”
警察果断下令,让同事將二人架走。
“那我这些损坏的东西怎么办?”
“別担心,赔偿一样不少,明天到警局处理。”
“谢谢警察同志!”
饭店老板连连道谢,心疼受损的店铺。
“柱子,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跺脚嘆息,无奈回院商议对策。
傻柱和许大茂被警察带走。
秦京茹茫然无措,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回去再说吧!”
只能先回院子,再作打算。
警局內。
傻柱和许大茂被关在一起,不知警察何意。
刚打完架还不分开,许大茂只能继续挨揍。
……
秦京茹隨易中海回到院子。
今晚发生的事,谁都未曾预料。
“老易,就你们俩回来,傻柱和许大茂呢?”
阎埠贵急切询问,果然消息传得很快。
“算了,別提了。
在饭店打架,被警察带走的就是傻柱。”
“哎呀,这事闹得,太不像话了。”
秦京茹听到这话,惭愧地低下头,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只能明天去警局把钱赔了,人或许才能出来!”
易中海嘆了口气,傻柱被抓,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饭店被打得一片狼藉,看来要动用多年的积蓄了。
邻居们纷纷出来围观,任何一点八卦都不会放过。
秦淮茹也赶来,听说傻柱进了警局,心里十分焦急。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跟许大茂走,害得傻柱被抓?”
她立刻质问秦京茹,仿佛自己才是傻柱的未婚妻。
……
“傻柱被抓,你急什么?关你什么事?”
秦京茹毫不客气地回击,对秦淮茹厌恶至极。
“我只是担心……你也確实有责任,好好的,怎么就跟许大茂在一起了?”
意识到语气不妥,秦淮茹连忙改口,內心有些慌乱。
“用不著你假惺惺,少在这里噁心我。
你的那些事我都清楚!”
“我还以为你好呢,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女人,品行败坏,不守本分,我可没你这样的姐姐!”
想起许大茂刚才说的话,秦京茹深信不疑。
要是父母知道了,估计会被活活气死。
“你胡说什么?”
“別装了,我知道了,许大茂全告诉我了!”
“许大茂的话不能信,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再坏,也好过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
院子里,姐妹俩正激烈爭吵,引得邻居们驻足观看。
秦家姐妹向来针锋相对,各不相让。
“吵够了吗?“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走近,语气严肃,姐妹俩的声音渐渐低下来。
“后院都能听见你们的爭吵,就不能安生一会儿吗?“
易中海上前搀扶住老太太,安抚她的情绪。
“傻柱呢?“
“被警察带走了。“
“怎么回事?“
“和许大茂起了衝突,把对方店铺砸了,两人一同被抓,明天得去交罚款才能领人。“
“傻柱一定不能出事,肯定是那许大茂挑的事端!“老太太跺脚嘆气,显然偏向傻柱。
眾人散去后,易中海扶著老太太回屋。
“傻柱这次是因为秦京茹才惹上的麻烦?“
“不,是许大茂动的心思,看上了那个姑娘,约出去吃饭了。“
“哼,这两个人都不是善茬,我对许大茂一直没好感。“
“您还是別太生气,傻柱的性子您清楚,发起火来谁都拦不住。“
“明天无论如何要把傻柱救出来,被警察带走就够倒霉的了。“
“唉,我来想想办法,你就別担心了。“
易中海將聋老太太送回家后,重重嘆了口气。
打砸店铺的事,绝不是赔钱就能了事的。
如今犯了法,就得坐牢。
刚回到中院,还能听见贾家的爭执声。
原来秦京茹追著秦淮茹质问,姐妹俩又在屋里闹腾起来。
门关得紧紧的,也是怕被聋老太太听见囉嗦。
“傻柱是我的人,你刚才瞎喊什么?瞎操心什么?”
秦京茹心中满是怨气,要不是因为她和傻柱走得近,也不会搭理许大茂。
“我只是关心一下邻居,没別的意思。
再说,傻柱快要成我妹夫了,这有啥呀!”
论起使坏,秦淮茹更胜一筹,秦京茹在她面前就像个小白鼠。
即便贾张氏在场,也察觉不到什么异样。
“妹夫?多谢你的好意,我和傻柱绝对不可能在一起!”
许大茂的话戳中了秦京茹的心,她一想到傻柱和秦淮茹有染就作呕。
“咦,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又吵起来了?”
贾张氏急起身,她和傻柱的关係绝不能断。
日后,还得靠秦京茹资助贾家呢!
“对呀,你们不是挺好的嘛?”
秦淮茹心里暗喜,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傻柱和自己走得太近。
“哼,你还好意思问?这不是因为你,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秦京茹白了她一眼,恨不得眼前的人消失。
“我是不是弄错了?怎么全怪我?”
“装什么装!你和傻柱是什么关係,难道你自己不清楚?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