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別说了吗?真是丟人!
好好好,我不说了!
贾张氏连忙安抚,让小当和槐感到十分无奈。
秦淮茹被臭得快要窒息,洗完后还有味道,又倒了大半瓶露水去掩盖气味。
这確实很受罪,简直要被熏晕了。
院里晾著棒梗的衣服,全是露水的气味。
何雨水开门时,那股味道直衝鼻子。
“咦!这是什么怪味,昨晚臭得要命,今早却香得过分!”
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屋整理起来。
今天她穿著浅蓝波点裙,扎著麻辫,背著小挎包出门了。
“陈凡!”
“雨水,你来啦!”
“等很久了吗?”
“我刚到,走吧,我带你转转!”
“好啊。”
何雨水和对象陈凡约会,难怪精心打扮。
院里,秦淮茹打扫完屋子,嘱咐了几句便去上班。
林经没去工厂,向杨厂长请假后说今天要陪於莉多活动活动。
怕她闷,带她出来散心。
“小阳,咱们出发吧!”
“好嘞!”
三人开心地外出游玩,引得邻里或羡慕或嫉妒。
“哼,真是小气,日子过得再好有什么用,儿子都不如意!”
贾张氏坐在屋里骂骂咧咧。
“奶奶,你別说了行不行,烦死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棒梗在家说一不二,贾张氏对他百依百顺。
“臭小子,赶紧的!”
阎埠贵在前院喊著,不停地叫阎解成的名字。
“爸,我已经说了不去,你別拉我!”
“怎么能不去,我都答应人家了,你是不是不想让我面子丟光?”
“好好好,我去还不成吗,老提面子干啥!”
阎解成极不情愿地跟著阎埠贵走进一家小茶馆。
“爸,为什么来这里?你还捨得钱喝茶?”
“小子,你懂什么,要是不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不喜欢,你也別逼我娶她!“
“住口,先看看再说!“
进入房间后,阎埠贵一眼就发现了目標人物,让人送上一壶上好的茶。
父子二人走过去,只见前方那人端庄地坐在椅上。
“冉老师!“
“阎老师,你们来了,请坐!“
竟是冉秋叶,阎埠贵为给阎解成找对象,费了不少心思!
肥水不流外人田,阎家果然精明。
“冉老师,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儿子阎解成!“
“你好!“
这般温文尔雅,阎解成若不喜欢,实在辜负了阎埠贵的好意。
“这是我们学校冉老师,冉秋叶!“
“冉老师好!“
“不必客气,叫我秋叶就好。“
眾人坐下,阎解成莫名感到紧张。
“冉老师,我们开门见山,你看啊,我和解成年纪相当,你也没对象,不如让我们认识认识!“
阎埠贵严肃又带著笑意,不想气氛太僵。
冉秋叶家书香门第,阎埠贵也是教师,两人倒是般配,只是不知冉秋叶能否接受阎埠贵的节俭。
毕竟冉家並不缺钱,冉秋叶上班还骑自行车。
阎家条件未必入她眼。
“谢谢,可以先试著接触一下!“
冉秋叶看著阎解成並无反感,再看刚才的茶品,觉得条件也差不到哪里去。
若真嫁入阎家,得知阎埠贵的个性,冉秋叶恐怕会后悔莫及。
“哎呀,真是太好了!“
阎埠贵喜笑顏开,终於不用担心抱不上孙子了。
只要他们的事情顺利,明年就能抱上孙子,那份喜悦难以言表。
“那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爸,您別走啊!”
“小子,好好把握机会!”
阎埠贵拍拍阎解成的肩膀,摇晃著离去,留下二人在尷尬中。
湖边,林经陪著於莉散步,手中提著小板凳和零食,生怕她劳累或飢饿。
林阳则站在桥头吹口琴,吸引了不少人驻足称讚。
“带你出来透透气,不然家里太闷。”
“嗯,我这肚子大得像七八个月,把我都嚇坏了。”
“咱们一样,无论男孩女孩,都喜欢。”
林经心疼於莉,怀孕才六个月,肚子却显大得异常。
於莉微笑坐下休息,林经递上自製的小板凳。
玩了一会儿,於莉不想再走,林经便带她回家。
林阳继续在桥头吹奏,鼓励他在人群中多练习。
於莉行动缓慢,两人缓缓而行,刚到院子,便看到何雨水与相亲对象。
“远哥、於莉姐,你们去哪儿了?”
何雨水热情打招呼,陈凡也点头致意。
“刚回来,这是你的对象?”
“对!”
林经注意到何雨水的新自行车。
“你买自行车了?”
“是他送的,上班方便,出门也方便。”
何雨水有些羞涩地说著。
这辆凤凰牌自行车,对方毫不犹豫就买下,可见心意之诚。
傻柱连外人都不如,寧愿把钱给毫不相干的寡妇也不愿给何雨水买辆自行车,这事传出去怕是要笑掉大牙吧,亲兄弟竟比不上刚认识不久的对象。
“我们先进屋了。”
“好。”
林经搀扶著於莉进了院子,散步后感觉轻鬆不少。
刚进院子便听见贾张氏的怒骂声。
“赔钱货,看我不收拾你们!”
“奶奶,我不喜欢你了!”
槐哭得越来越大声,贾张氏挥舞著鸡毛掸子,用力抽打她的臀部。
“谁稀罕你喜欢,我有棒梗就够了!”
贾张氏一脸凶相,不停地咒骂槐。
林经瞥了一眼,这老太太下手太重,根本不把两个女孩当回事。
小当被按在地上,被她用脚踩著。
“她怎么能这样?那可是她亲孙女啊!”
於莉也心疼不已,小当和槐究竟做错了什么?
“奶奶,別打了!”
棒梗在炕上喊著,看到妹妹被打,心里十分难过。
“打的就是这两个赔钱货,死了算了!”
贾张氏扬起手准备继续打,林经看不下去,衝过去抓住她的手腕。
“林经,你多管閒事做什么?快放手!”
“连自己的孙女都下得了手,你还算是人吗?”
槐头髮散乱,涕泪横流地哭喊著。
小当更惨,鼻子里流著血,被贾张氏按在地上,这下手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