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妻子於莉,我的弟弟林阳,以及我们的两个孩子,哥哥林瑞,妹妹林雪。”
林经一一介绍,一个也没遗漏。
“哟,你弟弟长得也挺帅气,你们一家子都很好看呢!”
大领导夫人开心得合不拢嘴,目光一直落在他们身上。
“好了,先进屋吧,外面冷。”
室內气氛温馨,夫妻俩把孩子们搂到身边,仿佛在逗弄自家的孙辈。
“这小脸蛋长得真討喜,我都喜欢得不得了!”
“林经,以后要常来啊,这两个孩子我很喜欢!”
大领导的儿女们各自成家立业,分散各地,因工作或家庭缘故,已有多年未归家过节。
两位老人倍感孤独,如今见了林经,便视如己出。
对孩子们更是喜爱至极。
“今晚你们就在这吃完饭再走吧,让陈秘书送你们回家。”
“好啊!”
林经与大领导之间的工作交流尚未提及,因此没有拒绝。
於莉和大领导夫人聊得热络,话题围绕著孩子展开,滔滔不绝。
林阳在客厅里漫步,看见**正扶著一架钢琴,不禁感到好奇。
“想试试吗?”
林经和大领导走近。
“想,以前上课时听老师讲过钢琴,但从未见过呢!”
“那就试试吧!”
“可以吗?”
“试试吧!”
大领导已经发话,林阳也跃跃欲试,林经点头同意。
尝试按下几个琴键,由於没有学过,也只能如此。
“我来教你!”
大领导搬出凳子坐下,弹奏了一曲。
“原本这架钢琴是为我的孩子买的,后来他们长大了,离开了家,钢琴便一直閒置著!”
“他一直忙於工作,也没时间弹,今天总算听到他弹钢琴了!”
大领导的妻子感慨一番,眾人静静聆听。
林经也沉浸在音乐中,像钢琴这样的东西,只有富裕家庭才能买得起。
林经等人在大领导家玩得尽兴,晚饭后准备告辞。
“等等,我有些东西想送给两位孩子!”
大领导夫人拿出一个木盒交给於莉。
“这是什么?”
“收下吧,回去再看!”
“林经,这是给孩子们的小礼物,收好!”
夫妻俩都这样说,林经点头示意,让於莉收好。
“陈秘书,送林厂长他们回去吧!”
“是!”
“那好,首长,我们告辞了!”
“常来玩啊!”
挥手告別大领导夫妇,陈秘书开车將林经等人送回四合院。
在大领导家学到很多,气氛如一家人般温馨。
车子驶到四合院,林经从车窗看到一对男女站在院门口,手中提著行李。
车停在院门口,林经几人下车。
“陈秘书,谢谢您,路上小心!”
“应该的,林厂长,再见!”
陈秘书离开后,林经背著两个熟睡的孩子转身时,注意到一对男女站在门口徘徊,似在等人却迟迟未入。
“请问您们是在找人吗?”林经礼貌地询问。
那两人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点头。
“找谁?”
“我...我儿子。”
“你儿子住在里面?”
“是的。”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进去?站在这里做什么?”
林经感到疑惑,他们明明是来找儿子的,却又显得犹豫不决。
那男子听后点点头,缓缓踏入院子。
林经观察到这对夫妇衣衫虽整洁,但满身尘土,像是长途跋涉而来。
邻居们纷纷投来目光,有人认出了男子身份。
“这不是老何吗?”阎埠贵震惊地低声说道。
林经停下脚步,將孩子交给於莉先行回家,自己则专注注视这对夫妇。
周边邻里逐渐聚拢,年长者立刻辨认出来人正是“傻柱”的父亲何大清,而那位女子显然就是眾人议论中的白寡妇。
“爸,他是谁啊?”阎解成好奇地发问。
“傻柱他爹,你还小的时候见过的!”
“可是听说他早就去世了吧?”
“別乱讲!”阎埠贵轻斥儿子,这种话会招致责罚。
“何大清,你回来干什么?”
“快走吧,傻柱要是看见你,非把你拆开不可!”
“旁边那位是你新娶的妻子?特意为傻柱找的继母?”
...
听闻眾人的窃语,林经恍然大悟,这確实是“傻柱”之父何大清,那女人无疑便是白寡妇。
“老何,你为何归来?”
易中海同样意外,何大清竟然携同寡妇一起返回,他心中忐忑,不知此举意欲何为,只怕傻柱知晓后会暴怒不已。
何大清紧张的嘴唇微颤,欲言又止。
“你紧张什么?回家还有错?”
白寡妇抢过话头,露出刻薄神情。
刚才还唯唯诺诺,此刻却显出真性情,难怪能迷住何大清。
何大清与傻柱果然是父子,都被寡妇牵著鼻子走。
“闭嘴!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
“你不讲理,我一说,你就像缩头乌龟,任人指责。”
白寡妇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不停。
眾人交头接耳,都觉得她不是善类。
林经看见,这白寡妇和秦淮茹倒是旗鼓相当,同为寡妇。
此时,傻柱与何雨水刚从院外回来,今日陈凡谈了彩礼之事。
陈家出手大方,三转一响样样齐全,还有宽敞的房子、大衣橱,连嫁妆都配齐了。
何雨水风光出嫁,傻柱只愿她幸福。
原打算五块彩礼,陈家直接给了十块。
两人刚吃完饭回来,傻柱骑车载著妹妹。
“哟,你们在这儿干啥?有啥事?”
傻柱双手插兜,慢悠悠走近。
眾人沉默,何大清转身,父子对视,傻柱的笑容瞬间消失,神情凝重。
何雨水愣住,眼眶泛红。
“你回来干嘛?”
声音带著激动,有些发抖。
那个当年拋下兄妹另寻新欢的男人回来了。
今晚註定不平静,何家即將大变!
看白寡妇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不回来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保定那边的房子塌了,我和你白姨走了好几天才到这里。“
何大清一脸委屈,垂头丧气地向傻柱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