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將陈凡请到房间,陈凡疑惑为何妻子如此神秘,究竟有何大事需要单独对他说明。
陈凡察觉此事绝非表面简单,料定非同小可,否则何雨水不会特意邀他入室详谈。
“到底发生什么?为何这般神神秘秘?不能在外说吗?难道不能当著你哥哥的面讲?”陈凡质问。
何雨水听罢,一脸为难,低声述说:“今日我在医院,见父亲刚甦醒时,一名陌生男孩闯入,自称是父亲之子。”
“我和哥哥震惊不已,怀疑这男孩在污衊父亲。
然而父亲竟承认,那孩子確为他与白寡妇多年前所生之子。”
“我们一直不知此事。
父亲早年拋弃我们,与白寡妇远走,那时我们就反对他们结合。
父亲从未尽责,如今见他年迈可怜,本想原谅,却又冒出这段往事。”
“我们刚打算放下过去,他又添新事,让我们如何释怀?”陈凡听完目瞪口呆,没想到岳父竟有此隱瞒多年的秘密,还生下一子,如今儿子寻来,真是匪夷所思。
这意味著陈凡多了位未曾谋面的小舅子,这是既成事实,无法否认。
陈凡无言以对,只能默默陪著何雨水,看她气愤的模样。
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岳父冻得那么严重,连带他们夫妻俩差点也被赶出家门,在街头挨冻。
但这並非傻柱和何雨水的错,而是因为他的父亲做事毫无底线。
明知儿女反对,还执意与白寡妇同居,如今还生下了孩子,他们竟毫不知情。
这种事確实让人难以接受。
何雨水在一旁愁眉苦脸,陈凡看出妻子心情糟糕,他也明白这件事落到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毕竟,父亲背著他们有了私生子,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容忍的丑闻。
陈凡试图安慰何雨水:“事已至此,別再纠结了。
认命吧,那孩子终究是你的弟弟,他和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是事实。”
何雨水听后无奈地嘆了口气,知道此事无可更改。
医院里,何天看著父母,疑惑地问:“你们为什么住院?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母亲听到这话顿时泪如雨下。
何天见状更加担忧,追问缘由。
母亲止住哭泣,转向儿子说道:
“还不是傻子吗?他逼著我和你爸离婚,你爸不肯离,他就把我们赶出来了。
这大冷天的,我们能去哪儿?身无分文,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只能露宿街头,差点就被冻死了。
还好有人发现,不然我们现在可能已经冻僵在街上。“
何天听闻父母的经歷,心中满是愤怒。
为什么哥哥傻柱如此狠心,非要赶走父母?这么冷的天,他的心怎么如此冷漠?他决定替父母討回房子,让傻柱和他的妹妹搬出去,把房子留给父母。
“妈,別担心,我一定会帮你们討回公道。
我一定会把房子拿回来,让他们滚出去。“
母亲听儿子这么说,心里欣慰,总算有人能为他们主持正义了。
但父亲不想让儿子捲入这场纷爭,毕竟他还小,只有十多岁,害怕傻柱和何雨水会伤害他。
白寡妇劝道:“孩子,你別去掺和了。
傻柱武功高强,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咱们惹不起,还是算了,就让他们住在那儿吧。“说著,她又哭了起来。
何大青见妻子和儿子这样,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们自行其是。
何天在一旁看著泪流满面的母亲,决心为她爭一口气。
他明白母亲在何家一定吃了不少苦,否则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得这般委屈。
他已经长大成人,必须像个男子汉一样,为母亲夺回属於她的东西。
他轻轻擦去母亲的眼泪,说道:“妈,別哭了。
我去跟傻柱理论,让他看看,这房子到底是我们的,不是他们兄弟俩的。“
“他们凭什么霸占房子?难道这里就没有你和我爸的位置了吗?“
何天说完便站起,走向医院外。
易中海刚带他进来时,已让他对路径熟悉。
他轻鬆找到四合院,见邻里围坐院內嗑瓜子閒聊,有几位年长者正交谈,但他未加入,直接往傻柱家行去。
医院里的大娘和二大爷见何天独自回来,神情急躁,不知何时让他如此模样。
易中海刚才已向邻里说明,傻柱找到了亲兄弟,適合作为四合院寻找的父母人选。
他与何天刚將人送到医院,確认了他们的身份。
易中海也告知了四合院的邻居事情经过,大家都清楚了原委,只是不明白何天为何匆匆回家。
眾人在外好奇,想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何天到傻柱家门口敲门,此时傻柱兄妹都在屋里,仍因父亲之事生气。
听到敲门声,二人不明来者。
傻柱开门,见是何天,皱眉问:“你来我家做什么?怎不去医院陪父母?”何天笑答:“你还不知我为何来?你怎能把我的父母赶出家门,任他们受冻?”傻柱沉脸反问:“我的父亲不是也是你的父亲吗?为何这般对我父亲?”
傻柱听罢何天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没错,他是我父亲,但只要他与你母亲还同居一日,我就不会认他作父。
我会將他赶走,绝不会让他在我眼前逍遥。”
何天闻言,未料傻柱竟如此坚决,这不是明摆著不容纳自己的母亲吗?难道母亲真的如此不受待见?
“你有何资格这般对我母亲?她与你父亲既已成婚,便是你的母亲,你为何还要驱赶他们?”
“他们差点被冻死街头,难道你心肠真如铁石?毫无半点怜悯之情?”
“即便母亲与你父亲已婚多年,我也早已十几岁,这些年她待我不薄,你又凭什么这般对待她?”
一旁的沙柱虽未出声反驳,但傻柱明白今日何天登门定是为了挑起爭端。
他知道院中有一大爷、二大爷及二大娘等人正閒话家常,若此时与何天衝突,恐遭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