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后妈想搬回来同住,简直是异想天开。
傻柱那样子,他是绝不会答应的。
眾人在一旁议论纷纷,但何雨水却说算了,让他们赶紧离开。
姨大娘和二大娘也未再多言,转身离去。
毕竟他们是来看热闹的,而且怕事的人也不全是胆小鬼。
白寡妇坐在地上,见状连忙起身,他不能一直这样待著,免得邻居们对他这个后妈的看法更差。
尤其何雨水怀孕在身,看到这一幕对她印象也不会好。
傻柱的父亲思索片刻,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既然傻柱已经回家,一旦他哪天心情不好,很可能把他们赶走,这是傻柱做得出来的。
他看著身边的白寡妇说道:“你和何天留在家里,別到处乱跑,我去外面找房子。
我们找到合適的就搬出去,別在这儿继续闹腾了。
你们已经搞得这里鸡飞狗跳,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白寡妇听后明白,傻柱父亲的话明显偏向傻柱。
无论父亲站在谁那边,这房子终究属於他们。
他绝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於是暗自决定等傻柱父亲离开后,找傻柱商议房子的事宜。
他不想让傻柱父亲知晓自己的计划,毕竟刚才对方已警告过,若不听话,可能会彻底放弃她们母子。
想起当初傻柱和妹妹的经歷,白寡妇对现状感到恐惧,尤其是何天年纪尚小,她更担心未来。
孩子上学、娶妻都需要钱,仅靠白寡妇难以负担,因此她希望依靠傻柱父亲挣钱,也好为未来何天娶妻做准备。
傻柱父亲考虑后答应了白寡妇的提议。
“你就安心去找房子吧,找到后咱们就搬出去。
我实在受不了天天看你脸色,像长白山一样冷。”
傻柱父亲听后稍感宽慰。
今日刚接傻柱出院,很多事情尚需慢慢了解。
傻柱还需休养,不宜操劳。
於是他离开四合院,开始寻找合適的出租屋。
他们不能久居此处,时间久了难免生出隔阂与矛盾。
白寡妇母子二人留在家中。
傻柱父亲在外奔波了一上午,总算找到一处租金便宜的小屋。
虽条件不如四合院,但租金已谈妥,他能负担得起。
他盘算著日后有了积蓄,再换更好的住处给孩子们。
最终,他与房东谈妥,交付租金后顺利租下房子。
傻柱父亲如释重负,总算摆脱了寄人篱下的处境,不必再受白寡妇的冷言冷语。
四合院里每日爭吵不断,早已成为常態。
傻柱的父亲刚从社科院回来,便听见院子里传来激烈的爭执声。
走近细听,发现是白寡妇、傻柱以及他的妹妹在爭论。
白寡妇满脸愤慨地质问:“你们父子究竟想怎样?当初搬进来时我答应帮忙照顾你女儿,可现在倒好,她成天被你们欺负!”
傻柱也不甘示弱地反驳:“谁欺负她了?明明是你处处针对,连房租都不交,还总想占便宜!”
见状,傻柱的父亲气急败坏地冲入院子,呵斥道:“够了!都给我闭嘴!白寡妇,你怎么能这样挑拨离间?作为长辈,你该以身作则才对。”
白寡妇闻言委屈地说:“你倒是轻鬆,只顾著偏袒自己人。
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住在这里已是给你面子,你还这样指责我?”
傻柱冷笑道:“妈当初主动提出搬来同住,如今反咬一口,真是让人寒心。”
气氛愈发紧张,三人僵持不下。
最终,还是傻柱的父亲压住怒火,决定暂时息事寧人,让大家冷静思考各自的立场。
谁让她招惹了白寡妇,非要坚持和她结婚,还拋下了他和妹妹独自离开。
他连看都没看父亲一眼,便径直回到屋里,不愿再见父亲一面。
他一直觉得父亲在他面前装腔作势,从未真正为他考虑过。
他的妹妹站在一旁,目睹了父亲与白寡妇激烈的爭吵。
他了解父亲如今的改变,也理解哥哥的感受。
毕竟当年父亲拋弃他们兄弟俩,与白寡妇远走他乡,让他们兄妹此后饱受压力。
尤其是妹妹,甚至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丧命。
幸亏邻居们伸出援手,才帮他们渡过难关。
他对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心存感激,尤其是一大爷和一大娘。
无论自家遇到什么事,他们都主动帮忙,这份恩情他铭记於心。
何雨水听见父亲对白寡妇说道:“你別再说什么了,房子我已经找到了。
你现在立刻回去收拾东西,我们马上搬家,別在这儿闹腾。”父亲接著说:“你这样只会打扰到傻柱和他妹妹的生活。
你没来之前,他们兄妹过得挺好,自从你来了,家里就没消停过。”
白寡妇听丈夫这么说,明白自从她到来,关於房子的问题就一直是焦点。
她丈夫已多次与傻柱兄妹协商,但都未果。
因为这房子是傻柱父母遗產,承载著母亲的痕跡,傻柱绝不会同意他们居住,必定会將他们赶出去。
这些结果早在白寡妇意料之中,但她执意要得到这房子。
如今丈夫找到新居,他们不能再拖延,若继续留下,只会带来更多纷爭。
傻柱的父亲坚决反对搬家,但他只能遵从。
何天目睹母亲顺从父亲的决定,明白只要违抗,父亲便会暴怒。
何天问母亲:“为何我们要离开?父亲从未为我们著想吗?就这么轻易放弃这房子?”母亲听后心如刀绞,意识到丈夫虽一心为子女,却忽略了她与天的感受。
她泪流满面,感到无比委屈。
何天见状心疼不已,知道母亲寄居他人屋檐下,有苦难言。
儘管如此,年幼的他对现状无能为力,也无法对抗傻柱一家。
他暗自发誓,待长大后定要为母亲討回公道。
此刻,何天劝慰母亲说:“父亲让我们搬走,那就搬吧,我们先依著他。
等我们有能力时,再与他们理论也不迟。”
母亲听后稍感宽慰,庆幸还有儿子支持自己。
她轻抚儿子的头说:“孩子,今后全靠你了,无论什么事都要为我做主。”
点头之后,和天没多言语,两人默默收拾行装,隨同何大青等人离开傻柱的家。
走出院子时,何天与母亲折返。
环顾四周,这座曾属於他们的房子,庭院宽广,屋內明亮,如今却被傻柱与何雨水占据。
儘管如此,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必会夺回本该属於自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