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趴在门边探望,发现原来是秦淮如家门口不知被谁泼了脏水。
这时,站在门后偷看的桂笑得前仰后合。
想到昨天贾张氏对傻柱的欺凌,她断定是有人看不下去,趁机报復,特意在秦淮如家门口倒了脏水。
这一定是为傻子打抱不平的人所为,不想正面衝突,便选择这种方式表达不满。
昨天的不公平让人心有不甘,於是有人採取了行动。
“你笑什么?难道是你乾的?”
桂正透过门缝往外看,看见贾张氏踩进脏水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儘管声音不大。
但站在她身后的马四听见了笑声,观察到这一幕,立刻猜测贾张氏家门口的脏水肯定是桂泼的。
“谁说我倒的脏水?你哪只眼看见是我倒的?別在这儿血口喷人,我不过是来看个热闹,看你那副狼狈样我就乐了,哈哈哈……”
“真的不是你倒的?”
“我吃饱撑的吗?往人家门口倒脏水跟我有什么关係?赶紧去做自己的事,少在这儿囉嗦,女人的事关你什么事?”
桂转过头继续盯著贾张氏的表情,只见贾张氏愤怒地在门外大骂,却无人出来询问发生了什么。
四合院里的人大多只是隔著窗户看戏罢了!
殊不知,这盆脏水確实出自桂之手。
刚巧她早上做了些饭菜,剩了些脏水,第一反应就是泼到贾张氏家门口。
傻柱遭贾张氏欺负的事让桂一夜未眠,心里愤愤不平。
四合院里无人不知桂爱管閒事,她和贾张氏素来不对付,两人见面常针锋相对。
桂越想越生气,昨晚决定將一盆水泼到贾张氏家门口,替傻柱出口气。
虽明知此举不妥,但她实在看不惯贾张氏的囂张跋扈。
作为邻居,他们本应和睦相处,可贾张氏对傻柱的行为实在太过分。
贾张氏在门口骂骂咧咧两个多时辰,话语不断变换,足见其蛮横无理。
此情此景令桂感到痛快无比。
第二天,秦淮如听闻外面吵闹,走出门劝阻贾张氏。
她质问贾张氏为何执迷於谩骂,不仅徒劳无功,更让人耻笑。
秦淮如一番话让贾张氏哑口无言,只能低头清理门前污水,心中满是不甘。
“你平日里就不安分,净想著背后说人坏话,心术不正。”桂正站在门口,忽然察觉贾张氏往她家方向瞄了一眼。
儘管两人距离很近,但桂家的门紧闭,贾张氏根本无法看清屋內情形。
桂发现贾张氏的动作后,立刻站起身,转身向后走去。
贾张氏满心疑惑,不知是谁在她家门口泼了脏水。
她虽与四合院里的邻居关係不佳,也得罪过不少人,此刻却难以確定是谁针对她。
“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傢伙在我家门口泼脏水?抓住了非割了他的手不可,我已经骂得够多的了。”贾张氏愤愤地甩了甩手,进了屋。
清晨,林经准时到达工厂,却发现外头围著一群人,嘰嘰喳喳议论不停。
林经感到奇怪,平日里没人这般聚集,肯定出了大事。
好奇心驱使他快步走向人群,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谁这么大胆,敢偷厂里的东西?要是被人发现,这可就是重罪!”
“没错!昨天还在这儿,今天就没了,到底去哪儿了?谁这么胆大包天?昨天最后离开这儿的是谁?找到那个人,就能知道东西是谁拿走的,不然怎么没人看见?这不是个小物件,拿了就很明显。”
“而且这东西看起来挺沉的,也许能卖个好价钱。
真是为了钱不要命了,这么大胆,居然在光天化日下偷工厂的重要物品,这么多年都没出过这种事!”
“我得想想昨天是谁值班,大家早就离开了,最后离开的人到底是谁?“
“是王帅,没错,昨天是他值班。
他在厂里干了好些年,按理不该出这种事。
如果真是他干的,几年前就该发生了,我觉得不是他。“张师傅说道。
“那刚才谁说最后一个离开的人嫌疑最大?王帅確实是昨天最后一个离开的,说厂门是他锁的。
如果东西真丟了,他会没发现?”刘师傅问。
...
林经慢慢走近人群,当他看见设备不见时也吃了一惊。
这可是主设备之一,没了它,工厂的工作就难以继续。
林经觉得很疑惑,是谁会偷这种东西?又能有什么用?
要是按换钱算,虽然里面有铜和铝,但並不含金,即使卖也不值钱,在那个年代尤其如此。
“林经来了,快来看看这个设备,不知道是谁偷的。
我在厂里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它丟了。
要是知道会丟,肯定会想办法搬走它。“
“这不能怪你,没人能想到会有人惦记这东西。
奇怪了,谁能把它拿走?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它做什么?“
林经走近查看,地面没有脚印,也没有其他线索,设备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设备放了这么久,也没人动过它的心思,还不值钱?再说搬走它至少要两三个人,这东西挺沉的,说明不是一个人干的,那会是谁呢?“
“对啊,不是一个人!“
听林经说完,眾人渐渐认可了他的观点:这台设备分量沉重,单凭一人之力难以搬走。
昨晚王帅当值,仅他一人显然不可能完成此事,难道另有隱情?或者王帅串通他人將设备带走了?
“这太蹊蹺了,会不会还有別人跟他一起动手?“刘师傅疑惑道。
林经环顾四周后,目光落在刘师傅身上。
“各位先散开吧,现在是工作时间,设备丟失不应影响全厂运转。
我来查清真相,给大家交代。“
眾人听罢,纷纷返回岗位,心中虽仍有疑团,却都铭记晓明叮嘱——必须查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