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璃则是嫌弃王熙凤忠诚值太低,必须得在空间待满一年才能变成满值。
润若神仙妃子的身子,但也不能因为玩一个女人,近而暴露自己的空间。
所以两人若即若离,要说那事儿,也做过那么一两次,可每次都是贾璃折腾的王熙凤张不开嘴为止。
“凤嫂子,你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我一直都在这!”
“呵呵,你一直都在,也不见你说句话!”
“你真是冤枉我了,宝玉这正经主子都没说话,我说什么啊?我是来做客的!”
“走了,走了!”拿著300点见证值走人了。
贾璃慢慢从大观园步来到荣庆堂。
“哟,今儿什么日子啊,喜鹊渣渣叫啊,咱们璃大人这么早就登门!”贾母身边贴身大丫鬟鸳鸯打趣道。
“鸳鸯姐姐,这么大早来,问你討个红包不过分吧?”
“去,正月十五都过了,还要红包,要不要脸!”
“老太太起来了吗?”
“起来了,这会在用早膳!我出来看看燕窝好了没有,一起进去吧!”
贾璃进了屋,贾母已在榻上坐定,丫鬟们正忙碌起来。
王夫人、邢夫人早已將一应碗筷杯盏摆放整齐,皆是名贵的瓷器与金银所制,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李紈这孙媳妇亲自捧上各色精致的点心小菜,有序地摆在贾母面前的矮桌上。
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食物,有那小巧玲瓏、褶子均匀的蟹黄汤包,一笼笼冒著热气还有翡翠般的凉拌菠菜,点缀著细碎的杏仁;更有那用嫩鸽蛋与燕窝精心烹製的羹汤,香气裊裊。
贾母微微抬手,笑道:“我家麒麟儿来了啊,军营没事吗?今日怎么有空来老太婆这啊?”
“正好,快坐下吧,和我一起用些。”
贾母拿起汤匙,先尝了一口燕窝羹,细细品尝,点头赞道:“这羹熬得恰到好处,爽滑顺口,正合我这老胃口。璃哥儿你也快尝尝,想吃什么,让鸳鸯去安排。”
李紈笑著接话:“老太太金口一开,这厨子可算没白忙活。这燕窝是爪哇的贡品,元春从宫里带来的。”
贾母听了,笑得眼晴眯成了缝,看向李紈,问道:“兰儿这几日读书可用心?”
李紈忙起身,恭敬回道:“回老太太的话,兰儿每日都勤勉读书,不敢有丝毫懈怠。”
贾母满意地点点头:“好孩子,將来定有出息。”
用餐间,鸳鸯不时上前,为贾母添茶漱口,动作轻柔且熟练。
正好没用早饭的贾璃,將桌上的菜饭一扫而空,贾母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璃哥儿,难得来我这,是有什么事情吧?”
“哈哈,瞒不过老太太,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贾璃將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又说到拢翠庵那边缺人,想让李嬤嬤过去帮忙。
贾母一听,好奇的看了贾璃一眼,“和他八竿子打不著人,怎么这么上心。”
不过也没多想,不过一不听话的奶婆子,打发到家庙也无妨,就当给贾璃个面子。
王夫人在边上倒是欲言又止,见贾母拍板,也没再发声。
隨后,鸳鸯去传话了。
因李嬤嬤贪財吃酒,又经常大吵大闹,屡教不改,最终决定將她发配到翠庵,希望佛门的清净能让她收敛收敛脾性,
得知这个决定的那一刻,李嬤瞬间瞪大了眼晴,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紧接著她暴跳如雷,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扯著嗓子叫:“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我为贾府,为宝玉,尽心尽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如今就因为这点小事,竟要把我发配到那清冷的庵堂!
我不服,我要见老太太,我要问问她,这就是贾府对我的报答?”
可任凭她如何撒泼,贾府的安排已然確定,不容更改。
几个小斯架看她,一路拖行而出。
李嬤嬤一路上骂骂咧咧,双脚不停地乱证,可还是被强行押送到了拢翠庵。
刚到翠庵,李嬤嬤就像一头髮狂的野兽,对著庵里的妙玉横眉竖眼:“你们这破庵堂,凭什么收我?我可不是来吃素念经的!”
妙玉见惯了清净,哪见过这般撒泼的,嚇得后退,但是贾母发话,她不得不遵从。
她双手合十,轻声说道:“阿弥陀佛,施主既已到此,便是有缘,还望能放下嗔怒,
安心修行。”
李嬤嬤哪肯罢休,依旧在庵堂里大吵大闹,一会儿嫌弃斋饭难吃,將碗筷摔得震天响。
一会儿又抱怨住宿简陋,把被褥扔得到处都是。
天还未亮,拢翠庵的晨钟便悠悠响起。
李嬤嬤在这钟声中极不情愿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嘴里嘟囊著:“这破地方,天还没亮就不让人睡个好觉。”
她一边抱怨,一边慢悠悠地收拾著。
劳作时间,妙玉安排李嬤嬤打扫庵堂的院子。
她拿著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著,嘴里还不停地念叨:“我在贾府的时候,哪干过这些粗活,如今倒好,被发配到这鬼地方当苦力。”
一阵风吹来,刚扫好的落叶又被吹散,李嬤嬤见状,把扫帚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
到了午饭时间,李嬤嬤看著桌上清淡的斋饭,又开始抱怨起来:“这都吃的什么呀,
清汤寡水的,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李嬤嬤閒逛时,瞧见庵堂里供著的名贵香烛,心里想著这要是拿去卖了,能换不少钱。
於是趁没人注意,她偷偷拿了几支,打算找机会带出庵堂。
可她的举动被妙玉发现了,妙玉这两日对李嬤嬤的种种行为不满,此刻更是怒目而斥。
李嬤嬤立马跳脚,双手叉腰,大声反驳:“什么偷盗?我不过拿几支香烛,在我眼里,这和贾府的物件没啥两样,拿点怎么了?你別在这装清高,少拿那些大道理来压我!”
妙玉气得脸色煞白,声音都微微颤抖:“佛门净地,岂容你如此胡作非为?你若再不知悔改,休怪我不留情面!”
李嬤嬤非但不收敛,反而越说越激动:“你不留情面又能怎样?我还怕你不成!这破庵堂,我早就待够了,要不是被发配到这,我才不来受你这窝囊气!”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爭吵声在庵堂里迴荡。